顧宇辰伸出手在眼前,陽光透過手指,支離破碎投射到地上,就如同他的心,光芒已經支離破碎,他的心已經如黑暗,如鐵石一般堅硬了,“你不是喜歡夏小綿麼,我把夏小綿讓給你還不好?”
“我不需要你讓,我不會逼她,我不會傷害她,我隻需要讓夜子言從她身邊離開,威脅不到她,就行了,以後的事,不需要你來插手。”這個顧宇辰心機深沉可怕,不過齊昊也不是傻子,顧宇辰有自己的打算,他何嚐沒有。
“最近林靈兒舉辦了一個畫展,我會安排人在那裏做一場行動,就要拜托齊昊少校安排好後麵的一切了。”
“你隻要不做犯法的事,我自然會安排,但如若你做違法的,就算和你同盟,我也不會幫你,這是底線。”
“齊昊少校,你這麼死板不懂變通,怪不得綿兒不喜歡你。”
“你現在這樣親切的叫她,可覺得心中舒坦?”
顧宇辰反倒被說的一滯,幾秒後,才淡淡道,“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任何人都不懂,不過那些也是過去式了,我們要活在當前,做當前該做的事,不是麼。”
齊昊冷嗬一聲,掛了電話。
在原地站著不知道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離開。
而他剛離開,夜子言手機上便也收到了葉凡傳來的消息。
隻是此時此刻夜四少根本沒那個閑情逸致和時間來看短息。
車子停在夏小綿家樓下,夏小綿被夜子言按在副駕駛親的快要窒息了,難受的掙紮著,他還是不放過她,胸腔裏的空氣全部被他擠走了,呼吸不上來了,真的好難受,昏迷的最後一秒他才不那麼霸道,依舊占著吻她,卻開始給她渡氣了。
“死女人,就不該把你放出去見那小白臉,老子要是晚來一秒,你是不是被他強吻了!”
他說的是對的,夏小綿無話可說,隻得嘀咕,“我怎麼知道他今天跟瘋了似的。”
“以後不準再去和他見麵了!老子找時間弄死他!”夜子言凶神惡煞的。
“你做什麼啊,怎麼弄的跟被強吻的人是你似的,齊昊隻是一時聽了別人的話衝動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至於是聽了誰的話,她心中大概是有數的。
“你還為他辯解!”夜子言氣死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他!”
“你幹什麼!你去哪裏!”夏小綿拽住要下車的夜子言,“夜子言你就不能也冷靜一點嗎?!”
“我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老子的女人不允許被任何人覬覦!即使你不喜歡他也不行!”
“你講點道理行不行!”實在沒招了,夏小綿隻能說,“按照你的思維,那我是不是應該去弄死林靈兒!”
這句話果然很有效,男人停下動作,重新回來,眼睛裏透著很亮的驚喜,“綿綿,你嘴上說不在乎我不在意我和誰在一起但你剛才卻說要弄死林靈兒,所以其實你心中是很在意我的,對不對?”
“你剛才那麼衝動,如果我不說這句話,你能冷靜下來嗎?”夏小綿翻了個白眼,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覺得身邊的人都那麼衝動,反而是自己,冷靜異常,“你不要多想好嗎?”
“不,我要多想。”暴君的脾氣得到緩解,把她抱到自己腿上,“那麼擔心我被別人勾走,那就在我身上做個印記,咬我一下,嗯?”
“蛇精病,心理變態。”夏小綿推開他湊上來的臉,又想到齊昊的衝動歎口氣,“是不是所有的男人接近女人,都是目的不純,是不是所有男人對一個女人好,都有原因?”
“廢話,不然男人吃多了撐著去討好一個女人。”他聲音悶悶的,“早就說了那小白臉對你不安好心,你還不聽,你還跟他走那麼近,現在總算知道了吧!”
“那你呢,你對我不也不安好心呢。”她很淡定的望著他,“我最應該做的就是遠離你。”
“老子跟那小白臉能相提並論嗎!老子是你男人,對你不安好心是正常,小白臉就是不行!”
夏小綿嘀咕,“那隻是你自己一廂情願以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