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麼簡直不在同一條聊天水平,她說的他到底懂不懂啊!實在不想理他了,把他的爪子用力扔開,掙紮著從他腿上起來,他不讓,她惡狠狠瞪他,“你要碰我我一個星期都不會再理你了!”
小女人那麼凶,夜小四隻好眼睜睜看著嘴邊的美味離開了他的腿,坐到另外一邊發脾氣,他低頭看看自己某處,他的兄弟依舊昂首挺胸興致勃勃對他仰頭,他這心情……隻能默默的用手擼了一發。
夏小綿聽著男人的悶哼和他手上的動作,哪裏會不知道他在做什麼,氣死她了!精蟲上腦!明明胳膊上都受傷了!
“綿綿……”勉強壓了火,他挨著過來,“我真沒事,這點傷真的不要緊。”
“不想理你!”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我今天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被你這般關心的感覺,是那麼好,好的飛天,要可以,我寧願再受一次傷。”
“你沒救了!”實在氣不過,“我以前是不是對你很差?我以前是不是沒關心過你?你至於這樣嗎?”
“沒有,你對我很好。”他膩歪上來,抱她,“隻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好的了。”
隻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好的了……
他真的那麼喜歡她嗎?
喜歡到願意為她擋子彈,願意為她舍棄性命?
車子停在夜子言家外麵。
夏小綿竟第一次不反感這個地方了,至少,他們都從畫展活著回來了,不是嗎?#@$&
摸了摸脖子的地方,還有一道小小的血痕,是被匪徒劫持的時候留下的,這都沒什麼,傷的更重的是夜子言,子彈留在了他胳膊裏,他胳膊上縫了三針,包著紗布,現在紗布上還能看到滲透出來的血。
剛進家夜子言就抱她,“回床上做一起。”
“……”還在想這件事,直接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拽了他胳膊把他拉到沙發上,把他按坐下,他估計是以為自己要怎麼樣,滿臉精蟲上腦的期待,夏小綿翻了個白眼,躬身拿過他受傷的胳膊,看著上麵帶著血跡的紗布,有些心疼,“還疼嗎?”
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不是因為同情,不是因為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原因,她第一次這般真心的關心他!
這是不是說明在她心中,自己的地位發生了改變?這是不是說明,她開始在乎自己了?%&(&
他一把將她扯入懷裏,“綿綿……我很感動,真的。”
她沒有掙紮,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而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夏小綿看著夜子言的傷口還在流血,觸目驚心的紅,也不管心裏亂七八糟的情感了,雖然他說不要緊,但她還是放不下心,又催著他去醫院,兩人吵半天,他實在拗不過她,隻好又讓手下重新開車出發。
原本已經回來的,現在又重新上路,折騰了半天折騰死人了,夜子言的手下神色也是怪怪的,但夏小綿一直緊張夜子言身上的傷勢沒有太在意手下的表情。
到了醫院裏,清創室的醫生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傷口周圍開始腫脹起來,部分肉已經潰爛,看的夏小綿觸目驚心,想著剛剛車裏頭兩個人的吻,心裏頭就心疼,看著醫生給夜子言的傷口上抹上各種不知名的藥水,然後拿繃帶包紮,也不知道是因為是新來的醫生還是什麼原因,那個醫生下手沒輕沒重的,拿著繃帶纏繞了兩下,還是不到位,夜子言整張臉都黑掉了。
夏小綿實在看不下去,一把從袋子裏重新扯出來一條繃帶,秀眉緊蹙:“還是我來弄吧!”
那個醫生紅著一張臉,動作頓了下來。
夏小綿纏繞繃帶的技術其實也不是很好,夜子言的傷口老是被擠壓到,痛的要命,可是一想到是夏小綿給自己包紮的,心底就泛起絲絲甜意,那一點小疼痛就不算什麼了。
傷口打理好,夜子言準備離開,就被夏小綿拉住,然後夏小綿一臉緊張兮兮的看著那個醫生:“需要注意些什麼,是不是酸的辣的都不能多吃?”
在一旁的手下躲在牆角差點沒笑死過去,怎麼不能多吃了?她當老大是懷孕哪?
夜子言卻是心頭一暖,這些事情他以前經常碰到,其實要說注意其什麼來他也不是不清楚,可是看到夏小綿這一副認真的樣子,心裏頭就格外甜蜜,原來深沉幽深的眸子漸漸染上了一層不易察覺地柔和光芒,原來棱角分明的五官也不自覺地柔軟起來。
醫生想了一下簡單的說:“多多注意休息不要亂動,按時服用抗生素基本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夏小綿點點頭,把這些東西認真記下,然後又問道:“那該吃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