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綿看著夜子言吃的如狼似虎,心裏頭自然是高興的,而對於看著這麼一個帥哥吃飯,也是十分享受,於是托著腮幫子直直看著夜子言吃飯,忽然看到他唇邊的一粒飯米粒,眉頭不自覺地一皺,扯過桌子上的餐巾紙,覆蓋上夜子言的嘴角,輕輕擦拭,然後把餐巾紙扔到垃圾桶裏。
夜子言一愣,隨即眸光一暖,詼諧道:“你這是向我表白?
夏小綿臉頓時能像發燒一樣他們厲害,避開夜子言那一道蘊含著微妙目光的視線,把視線投向夜子言麵前的空碗裏,不自然道:“吃完了,就快一點睡吧。”
夜子言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夏小綿,挑了挑眼睛,笑得宛若百花盛開:“這麼迫不及待了?”
夏小綿瞪了一眼夜子言,這家夥總是曲解她的意思,正要起身離開,夜子言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稍微一使勁,夏小綿便跌入夜子言懷中。
“不要……”夏小綿無力地抗拒著。
懷中的嬌軟讓夜子言欲罷不能,猛然把夏小綿攔腰抱起,快步進入臥室把她放在大床上,手靈活的探入衣內,夏小綿蹙眉低低的,“好冷……”
夜子言手下動做一頓,心頭泛起一股酸意,眸子泛起的異樣漣漪漸漸褪去,轉而凝聚了絲絲涼意,冷?
忽然想起來之前那一段日子,比起她驟然失蹤了那麼多年,究竟是更加心冷。
夏小綿隻覺得身上的男人原來周身充滿的戾氣忽然消失,身上驟然一輕,然後一層柔軟的薄被就落在了身上,夜子言冷眉冷眼地看著她:“快睡吧。”
“那你……”夏小綿警惕地看著夜子言,抓緊了手裏頭的被子。
夜子言淡淡掃了她一眼,目光一派沉靜:“我去別的地方睡。”
夏小綿經過這麼一天的忙碌本來就已經很累了,雖然覺得夜子言有些奇怪,但是心裏頭現在亂糟糟的,也沒有想那麼多,也就甜甜的睡了。
半夜,夏小綿忽然覺得鼻間有一股刺鼻的煙味,皺著眉頭起身,推開房門,就看到夜子言坐在走廊的飄窗邊抽煙,煙霧彌漫。
夏小綿看不清夜子言的表情,心下不自覺地一沉,忽而又覺得奇怪,自己幹嘛因為他難受呢,於是剛準備搭話,夜子言就先開了口,聲音低沉沙啞,夾雜著淡淡的慍怒:“你這是要去哪?”
“啊?”夏小綿奇怪地看著夜子言。
“不要走。”夜子言轉過頭,麵上肅冷,黑黝黝的眼睛一片深不見底。
夏小綿一愣,忽然反應過來夜子言以為自己要離開,於是解釋道:“有味道,出來看看。”
夜子言把手頭的煙掐掉,周身的銳氣忽然變得柔和不少,淡淡道:“嗯,我不抽了。”
夏小綿想起來以前夜子言是從不抽煙的,或許是這些年染上的,瞥見夜子言手臂上麵的傷口,嗔怪道:“不是醫生說不要吃這些東西嗎?你怎麼還抽煙?”
夜子言點煙頭的手一頓,忽然眸光一閃:“忍不住,抽完這一隻就好。”
夏小綿幾不可見地皺皺眉頭,走上去把夜子言手頭的煙頭給扔掉,冷冷道:“一支也不許抽。”
夜子言凝望著夏小綿煞有介事地樣子,隱約地亮光在眼底跳躍,看著眼前這個眉眼精致的小女人,忽然問道:“你心裏有我嗎?”
夏小綿怔了一怔,眼裏劃過一絲慌亂,淡淡道:“沒事的話,我先去睡了。”
正要離開,就覺得一股強勁的力道把她拽住,執拗地說:“回答我。”
夏小綿一怔,模糊地心意她也不想分辨,於是甩手擺脫夜子言的力道,轉身直直看著夜子言,眼角平靜地像一潭死水:“這麼晚了,我累了。”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夜子言一愣,一臉頹然地看著夏小綿的背影,也許是沒有感覺吧,不過,既然是他看上的,那麼哪也逃不掉。
第二天早上,夏小綿一覺醒過來,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十分頭疼,不知道夜子言會不會狠狠“懲罰”她,又在床上磨了好一會功夫,最後一狠心,從床上蹦起來,店還沒有開呢,總不能這麼耽擱著吧。
小心翼翼推開門,就看到敏銳地管家捧著笑臉走過來:“夫人,少爺已經去了公司了,廚子已經燒好飯了,要不要我去熱熱?”
夏小綿奇異地蹙眉看著管家:“他出去了?”
“是啊,天還沒亮就走了,夫人有什麼事情嗎?”管家淡淡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