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言對於她睜大的眼表示很是無奈,吻了一會兒依依不舍的分開唇,對她說道:“你應該閉上眼的。”
夏小綿一臉懵懂,“為什麼要閉上眼?”
夜子言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語塞了一陣。還是選擇放棄解釋,接著又吻了上去。夏小綿仍然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沒有任何反應。
夜子言吻得十分深情,纏綿繾綣,吻了很長時間。夏小綿終於忍受不住,臉憋得發紫地生氣地推開他,夜子言還未滿足,舔了舔唇,眼神裏多了些名叫欲望的東西。
現在的夏小綿哪裏看得出這些,壓根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快要被狼吃掉的可憐小羊,覺得夜子言存心想要憋死自己,滿臉的委屈和惱火,氣憤地瞪著他,臉頰通紅,看上去可憐又可愛。
夜子言看著她氣呼呼的可愛樣子,更覺得心裏麻麻癢癢,一股衝動似乎要克製不住。湊上去珍惜又輕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低聲哄道:“原諒我吧,我下次不會這樣了。好嗎?”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因為隱忍著欲望而顯得更加溫柔深情,氣息吹在夏小綿的耳朵邊,她感覺很癢地縮了縮脖子,認真地說:“那說好了,要是再這樣,我就跟你絕交了”
夜子言輕聲地嗯了一聲,一邊再度吻上那可口美味的唇瓣,一邊將夏小綿抱進了懷中,捧住她的臉,吻得更加深了。隻是這次,他知道隔一會就給夏小綿透透氣。
夜子言越吻越動情,不自覺地將手移到了夏小綿的腰上。那是夏小綿的敏感區域,她忍不住呢喃了一聲。
這一聲呢喃,讓夜子言腦中的弦徹底崩斷。想要徹徹底底地將夏小綿吃入肚中,滿足他再也忍耐不了的欲望。
夏小綿打了個哈氣,眼中水霧彌漫,看上去可憐極了,小聲地對夜子言說:“我困”
沒等夜子言說話,她又推了一把夜子言,因為醉酒她沒有什麼力氣,像是摸了夜子言一把似的,幸虧夜子言的自製力強,不然真的要忍不住用強的了。
夏小綿毫無所覺,揉了揉眼睛,困倦地道:“你放開我,我好困,我要回家睡覺”她感覺頭暈暈的,站不住腳,就想趕緊躺到床上,睡個天昏地暗的。
預謀已久的夜子言隻得勉強壓製下自己的欲望,放走了快到嘴邊的肉肉。
第二天,夏小綿悠悠醒來。覺得腦袋又暈又沉,不禁皺眉回想著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沒等想出個所以然來,就接到了夜子言的電話。
夜子言昨晚一夜未睡,在浴缸裏泡了整整一夜才勉強忍耐住心裏的欲望。他不斷地給自己洗腦,以後的機會還多的是,他們有的是機會。這麼自我催眠了一陣,他心裏的不甘心才少了一些。
一直到七點多,他才從浴室裏走出來,琢磨著夏小綿應該已經醒了,當即給她撥過去一個電話。
他們之間的感情因為昨晚的生日有所升溫,夜子言一向都是很有策略的男人,知道什麼叫做趁熱打鐵。當即向夏小綿提出,讓她和自己一起去旅行。讓升溫的感情更加深一點。
夏小綿愣了楞,就答應了他。夜子言在電話這端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和夏小綿說了聲待會兒見之後,立刻給助理撥了一個電話,以飛一般的速度定好了票。夜子言拿到機票之後,就驅車來到夏小綿家樓下。接上夏小綿一起趕往機場。
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帶,一切都由助理準備好了。雖然他們人還沒有上飛機,助理就已經為他們在旅遊的地方定好了酒店,準備的麵麵俱到,夏小綿隻要負責好好玩就可以了。
飛機上,夏小綿因為宿醉有些累,夜子言給她戴上眼罩,細心地披上薄毯,對她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輕聲道:“還有幾個小時才能到,你先睡會兒吧,到了我叫你。”
夏小綿撐著沉重的眼皮對他點了點頭,頭一歪,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不知道何時放在夜子言的肩膀上,而飛機裏隻剩下零零散散的乘客,正有條不紊地排隊下機。
夜子言合上雜誌,對她笑道:“你醒了。我們到了。”說著,不動聲色地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因為怕弄醒夏小綿,他一直沒有動,幾個小時下來,感覺肩膀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夏小綿歉意地看著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怎麼不叫醒我呢”
夜子言不在意地笑小笑,站起來把她從座椅上拉起來:“好了,我們下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