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一聽,有些想明白了事情的影響,如果這丫頭真的有什麼事,皇上可是會…想到這,太夫人倒是冷汗連連,這景哥兒說的對啊,她剛剛怎麼沒想到。
“景哥兒說的對,溫氏的死沒有這麼簡單,那人可惡至極,絕對不能這麼放過!“老太君梭了一眼太夫人,她這時候知道事情的嚴重了?
“嗯,這事情還得老王爺找人回來調查一下,景兒認為那個殺人凶手是認識外麵的殺手的,因為溫氏死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掙紮,而且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景竹苑,連長醉清笛他們都不知道,所以武藝高強,可是危險的很。這一次殺一個姨娘,下一次就不知道誰會被害!“顧流景目光極為清明,好像說的真的一樣,倒讓幾個膽子小的婦人害怕的兩手捏著。
“沒錯,看來王府的戒備也要加強,尤其是景竹苑,隻有長醉和清笛是不夠的。”老王爺點點頭,看著顧流景的眸子裏多了幾分深思。不見幾日,景哥兒倒是更長進了些。
一早上的審問,因為沒有任何的定論而結束,而王府的戒備倒是加強了很多,下午王爺回來聽了這件事緊皺著眉頭久久才鬆開。現在那些人不僅想他的兒子死,就是意兒也不放過了。
於是乎,王爺調了一支自己的護衛回到平南王府,晚上輪流著巡邏守夜,幾乎各房都多了幾個外人盯著自己的院子。
“真是的,那人真是蠢,現在好了,王府到處都是侍衛,做事情好像就多了王爺的眼睛一樣,真是可恨!“黑夜籠罩的平南王府,不知道哪個院子裏,有人輕聲的討論。
“誰想到顧流景居然會出來說話,而且滴水不漏,就算再怎麼指向著夏瀾意,也不能說顧流景說的話是假的吧?別說幾個奴才而已,就是老太君老王爺麵前,也都給幾分臉麵這個病秧子!“語氣是嫉妒憤恨,這病秧子躺在床上這麼多年,居然卻死不了,現在還死灰複燃,讓他們的事情處處受到製肘。
“你說的倒也是對,這件事也看出來了,夏瀾意不是個簡單的丫頭,可她不是關鍵,讓顧流景再也說不的話,那才是關鍵。”兩人暗歎了一口氣,然後悉悉蟀蟀的一陣過後,黑夜又恢複了寧靜。
回到景竹苑,劉媽冬香他們看到瀾意平安歸來,才鬆了一口氣。今天這事兒就算是她也猜到,這是針對她們姑娘和二爺的。
“姑娘,找到凶手了嗎?“冬香比較粗線條,可見到瀾意能夠沒事回來,必然是證據不足的。
瀾意搖了搖頭,今天這事情是僥幸過關,一計不成那人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二計,所以他們要盡快的找出凶手,不能再這樣被牽著走了。
“你們下去查一查王爺身邊的王姨娘,還有柳氏溫氏最近的事情。”瀾意利落的吩咐,這三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呢?
“你懷疑這事情和她們有關?“想到王姨娘,顧流景幾乎是沒有什麼印象,隻是很小的時候見過幾麵,是怎麼樣的人,他也說不上來。
“有些可疑而已。你今天編的理由是挺天衣無縫的,能騙一騙不知情的。可是想深一點破綻還是挺多的,武藝高強的殺手何愁要費勁將人捂死,直接幹脆利落的不就得了。”瀾意頓了頓,“而且溫氏是有時間掙紮的,從她的目光可以看得出,她是驚異,不敢置信的。”
“你說的意思是,溫氏很有可能見到來殺她的人,而且她認識?”這樣的話,範圍就窄了很多,因為溫氏認識的人,必然就是府內的。看來這件事看似做得沒有破綻,細想一下還是很多的,那人能夠輕易的進入溫氏的房間,而且熟知溫氏昨日的行為,那麼他就是那個導演連環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