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夏茗韻是說的隱晦極了,而她一直低著頭,全然沒有看到顧流景的一雙眸子,如同萬年冰山一樣寒冷,幾乎要將所有的人都凍住。她居然敢說,居然敢說!居然敢在這個時候冤枉他顧流景!顧流景握緊了椅柄,幾乎是要殺人了。好一個顧流年,居然教夏茗韻反過來咬他一口!顧流景朝著後麵冰冷地看了一眼,顧流年,你給我等著!
藏在門背後的顧流年聽到夏茗韻的話,臉上露出計劃成功的得色。顧流景,你沒想到吧,本來想陷害我,沒想到自己被坑住了吧?現在看你怎麼解釋!隻要夏茗韻一口咬定顧流景,他想賴也賴不掉!
老太君也眯著雙眼,發寒地看著夏茗韻,她沒想到什麼?“然後呢?發生什麼事情!”老太君的聲調咻地增高,裏麵透著一陣陣的寒意,陰冷陰冷,讓人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從心底地冷著。
夏茗韻沒想到老太君居然要她說得那麼詳細,咬了咬唇,隻好又繼續哽咽地道。“沒想到二爺酒醉後,硬拉扯著我,然後然後……強占了我。”這話一出,顧流景徹底無法忍住了,他滾動著輪椅,慢慢地來到夏茗韻的跟前。輪椅每滾動一圈,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都讓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這二爺,氣勢很是駭人。夏茗韻自然是瑟瑟發抖的,可是她無處可逃隻能伏在床上發抖著。
“你,說,什,麼!誰,強,占,了,你!”顧流景雙眸幾乎要赤紅,仿佛有兩團火焰在跳動著。好一個夏茗韻給你一條路不走,偏偏要尋死是吧?我會讓你知道,招惹我是什麼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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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流景的話,讓夏茗韻心底懼意更甚,她沒想到顧流景居然來親自質問她,頓時有種屈辱的感覺。要不是他不在,現在她哪用得這樣被這麼多人像猴戲一樣看著。“二爺你你不記得了嗎?你昨天喝醉了,然後就將我……我的清白已毀,我還有什麼臉麵回去夏府,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說著,夏茗韻拿起手中的簪子又往著自己的脖子上刺去。隻是劉媽和冬香她們都在旁邊,哪裏會讓夏茗韻如願。
雖然她們都很想拿起她的簪子紮死她,但是無奈的是她們現在還不能讓她死。
“好,很好!鳳兒!”顧流景冷笑著,麵容冷冽陰鷙的像是地獄的修羅一樣,讓老太君看到都駭然。景哥兒的氣勢,讓她都感覺到幾分害怕。她是不相信夏茗韻的話,但是她們也要找到推翻下命運的話的證據。“說,爺昨天在哪裏。”
“爺昨天在正屋裏麵躺著,也沒有喝醉。”鳳兒走過來,輕聲地說著。她掃了一眼夏茗韻,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敢冤枉她們二爺。為了上二爺的床,居然這麼的不要臉,現在東窗事發了,還敢說奸夫是她們的主子?“所以奴婢不知道這夏姑娘是什麼意思,居然說二爺強占了她。也不看看二爺的身體,說謊也不打草稿!”
鳳兒的話,讓夏茗韻的臉色一白,怎麼這丫頭現在反口了,明明她昨天就說這是二爺的房間來的。“你這個奴婢,明明就是你說這是二爺的房間,你現在怎麼反口了?二爺,就算不想承認,你也不能這樣冤枉我的清白,既然你不想負責,就讓我死了去,死了去!”簪子被奪了,夏茗韻又往著床沿撞,好像一心要死一樣。
劉媽和冬香自然是應付式的將夏茗韻拖回來,她們見過不要臉的,真是沒見過這麼的不要臉的。還說是大家閨秀,名門嫡女,青樓妓女都比她真誠!
“夏姑娘你真是可笑了,這裏是景竹苑,那麼這裏不是二爺的房間,是三爺的房間嗎?”鳳兒從鼻間冷哼一聲,不屑地說著。死吧死吧,最好撞死了省的汙了人的眼。
“你!”夏茗韻這時候才明白,她是被人設計了!看看站在旁邊麵無表情的夏瀾意,夏茗韻真是慪氣死了!好一個夏瀾意,算你狠!既然這樣,今天我就豁出去了!“顧二爺,做男人的,敢做了就要認,明明是你強占了我,卻在這裏不承認,還要讓丫頭聯合起來汙蔑我!你們平南王府不要欺人太甚!”
夏茗韻的話,讓老太君臉色一沉,“你給我閉上你的嘴巴,說景哥兒在這裏,就你一個見著了,你說什麼都行,憑什麼要我們承認。你這種殘花敗柳,還敢說清白,還敢你說我們景哥兒強占了你!”老太君氣得發抖,也不跟夏茗韻客氣什麼了,直接就厲聲指罵。
夏茗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老太君這話,分明是汙蔑她不幹不淨,行為不檢點!“好,你們平南王府聯合欺負人是吧,那好,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不然我就算是死,也要化成厲鬼讓你們平南王府不得安寧!”反正都是死了,反正都豁出去了,她就不相信,平南王府還真能拿她怎麼辦!
“老太君,二爺,這屋內有媚香。”這時候,海玉從外麵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