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彬彬的顧流景,居然有這樣的殺氣。他們剛剛毫不懷疑,他們如果真的出戰的話。那麼這張案桌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你們,還有誰要出城送死?”顧流景不說出戰,而是送死。讓眾人的臉色有點尷尬不自然,這要這麼來侮辱他們嗎?
“元帥,你能保證,我們會有忍耐的勝利嗎?你能想到辦法,破解天門陣嗎?”他們也不是不想勝利,隻是覺得,遲或早,他們都沒辦法破解的了天門陣的。
“天門陣,本帥沒有破解的能力。天門陣雖然厲害,但不代表,要破解才能勝利!”顧流景直接地道。“但是,我們若是不出擊,天門陣是沒辦法能夠施展開來,這是為什麼,西涼在五裏地之前駐紮的原因。他們就算有二十五萬大軍,但也還是不敢上前。隻敢在遠處叫囂,隻敢比怒我們。所以,我們並沒有必要擔心或者害怕。而他們來了,沒有天門陣,我們還需要怕他們那區區二十萬大軍嗎?”
顧流景的話,讓眾人一下子恍然大悟的樣子。沒錯,他們為什麼先前沒想到。西涼不敢進攻,是因為他們害怕。是因為他們也顧忌他們大周,不敢上前的原因啊!想通了這一點,不少將士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元帥,剛剛我們的罪了!我們都是些莽夫,腦子沒那麼好使。就想著將西涼那幫狗日的狠狠教訓一頓,若不是元帥在這裏提點著,我們差點就鑄成大錯了!”杜將軍為首的,立馬心服口服地朝著顧流景道歉著。他們這些人,隻是一條腸子通到底,什麼彎彎繞繞都不懂。隻想著,好好大打一仗出氣。
“各位將軍不用介懷,我們有話,說明白就是了。現在是西涼想要攻破我們,他們沒有辦法,才想那麼多陰謀。所以對著等卑鄙小人,斷然不能讓他如願的!”顧流景說話間,是目光冰冷地看著顧流年。“年少將,你說的對不對!”
顧流景看著顧流年,眸子越發的冷。旁邊的老王爺和平南王都發現了不對勁,以往景兒對年兒不是這樣的態度,算是不冷不熱。而年兒更是不會幹涉這景兒的事情。這幾個月下來,王府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得好好查查才對。而剛剛不少將士,都是因為聽了顧流年的話,才想著一定要出征的。現在便想到,他們是被耍了。登時火冒三丈地看著顧流年。“元帥何必問年少將,元帥心思慎密,睿智聰明,哪裏是這些一般之人能夠比得上的。”
這話一出,顧流年的臉色極為的難看。這幫莽夫,居然敢在這裏對他冷嘲熱諷?顧流景隨便幾句話,他們就立刻相信了,真是一幫蠢貨!
“沒錯,末將怎敢給元帥建議,還請元帥見諒!”顧流年這般說,老王爺和平南王一下子就看明白了。王府一定發生過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是極為嚴重的。當下兩人便決定要好好問問顧流景一趟。而這時候,看顧流年的目光,也變得不善了。
此時的小風波就這樣落幕,走出營帳的顧流年,微微的側首看向主張裏麵。老王爺獨留了顧流景在裏麵,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了。哼,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就這麼放棄的。這時候,陳寒回來,麵色有點難看地走到顧流年的身邊。
“三爺,二爺和盛千華的確是有聯係,這次盛家分部的東西,的確就是他們合作商品。但是都是盛千華直接調配的人來看守的,我們的人根本收買不了。”陳寒麵色難看地說著,這說明,這裏麵的東西十分的可疑。“不過查到,長醉前些日子就去過將那些東西調回來軍營,正是清笛守著那些。”
顧流年的眸子眯起來,什麼東西,顧流景這麼神秘。“但是又聽聞這隻是那些盔甲,因為這些天二爺的確發了一批盔甲給那五千名士兵。”陳寒是覺得顧二爺實在是藏的深,他居然查這麼久,都是查到片麵。
“哼,現在清笛還守著那個營帳嗎?”顧流年冷聲問,怎麼可能是區區的一些盔甲那麼簡單。盔甲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顧流景,我遲早要揭開你藏著的秘密。
陳寒立刻點頭,這沒錯。清笛的確是還在守著那個營帳,這麼說明,裏麵的確有古怪。
“你說,我們王府的人都被下毒了?”老王爺和平南王聽完之後,臉色都極為的難看。這對小夫妻在王府裏麵,幾次都是險些被人害死啊。巫蠱這樣的事情,他們居然也敢用,連老太君也給動手了。而這個被人下毒的,居然又是七房的媳婦?兩人聽了,都難以置信。
“沒錯,祖父,父王,你們可知道,老太君的生辰八字,誰會知道,誰可以知道?”若不是現在老王爺和平南王提起,顧流景差點忘了,這老太君的生辰八字,什麼人才會知道,才可以查得到。
隻是平南王和老王爺都一臉的迷茫的樣子,他們兩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這知道老太君生辰八字的,就連他們都不得而知,誰又會知道呢?“光是你父王與我,也不知道,你覺得除了去世的老太爺之外,還有誰能夠知道老太君的生辰八字呢?”老王爺無奈地搖搖頭,這要知道老太君的生辰八字,那是根本不大可能的。
顧流景一想,這件事難道就無疾而終?他總覺得,這一個人,和害他的,害死七嬸娘的人是同一個人來的。能夠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不可能的事情,可見那人的確是厲害。“那麼,誰最有可能能夠拿得到老太君的生辰八字呢?”如果這樣想,就除了老太君身邊的寧媽媽,就根本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