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雲奚的房裏怎麼會有別的男人?難道……韓燁修抬手撫上刺痛的胸口,不會的,不可能的。

易揚拍了下韓燁修的肩頭,“你發什麼呆呢?管他是誰,先見到雲奚再說!”

韓燁修再次抬起手,但遲遲不肯落下,他害怕開門後是他不願見到的場景。如果,如果雲奚和那人有關係,那他該怎麼辦?

保鏢剛一轉身就看到了雲奚,他忙將照片塞進口袋裏低聲喊:“Arvin先生。”

將保鏢的動作看在眼裏,雲奚挑挑眉也不揭穿,“誰敲門?”

保鏢垂下眼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顯然是不懂得撒謊的。

雲奚正欲說話,門鈴再次響了起來,他製止住保鏢上前一步拉開房門。在看到韓燁修的瞬間雲奚有些怔楞,比起五年前,韓燁修要穩重了許多,但是也瘦了許多。

離開這五年雲奚並沒有關注國內的消息,甚至有些刻意回避,他不知道這五年中韓燁修經曆了什麼,是不是像重生前那樣尋求著所謂的刺激,還是說因為當初他和韓燁哲聯合設計韓燁修和黎晰這事還心懷愧疚。不過像韓燁修這種人應該不知道什麼叫做愧疚吧?不然當初出軌時也不會那麼理所當然了。

收起心底的情緒,雲奚淡笑道:“你們好,請問有什麼事?”

韓燁修怔怔地看著雲奚,他覺得雲奚變了,更成熟了,也更迷人了,隻是那種看陌生人的眼神卻刺痛了他。他的眼底閃過驚喜、閃過痛苦、閃過欣慰、閃過迷戀,太多太多情緒湧上心頭。

修長的指尖緊緊扣著門鈴,韓燁修的視線牢牢鎖住雲奚,他想笑卻又感覺不太適合,他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事先想好的說辭一時間忘得幹幹淨淨,他覺得一切的言語在這一刻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於是他隻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輕聲說:“我想你了。”

一旁的易揚歎息一聲拉著身旁的易風默默後退一步,而易風從頭到尾都板著一張臉,周圍是散不開的怨氣。

雲奚眨眨眼隨即嗤笑一聲,“先生,我覺得您現在適合去找心理醫生。”

韓燁修心頭一痛,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雲奚艱難地開口,“雲奚……我是燁修。”

雲奚收起笑麵無表情道:“請叫我Arvin,你無權叫那個名字,如果沒什麼事的話請你離開。”

“雲奚!”韓燁修一手撐住即將關閉的門急切道:“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可是我和黎晰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況且……”韓燁修努力擠出一絲笑,“我有沒有做你不是應該知道的嗎?”

雲奚冷下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韓燁修微微偏過頭躲開雲奚冰冷的目光,“你和大哥聯手的事,我、我都知道了。”

雲奚雙眼微眯,隨即好笑地挑起眉毛,“所以呢?找我算賬嗎?需要多少賠償金你盡管開口,五百萬夠不夠?”

韓燁修死死扣住門板滿眼傷痛,“雲奚,在你眼裏我來就是為了找你要錢嗎?”

“哦?不是?”雲奚訝道,“難道找我敘舊?那麼很抱歉韓先生,我和您不熟,如果您想和克裏斯合作,那麼請您事先預約,如果是私事,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