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來不及了。”年輕人的語氣倒是透著真誠,還有一絲焦慮,“估計再過一會兒,氐宿就會發現這個縫隙,到時候,我就保不住你了。”
好像為了證明此話不假一樣,外麵那個男子的聲音又出現了:“季後兄,你不會是躲在哪個縫隙裏了吧,我開始一個一個地找了。還是自己出來吧,念在往日的交情,我會放你一條生路的。你把另外一個人留下就行了。”
年輕人架著陸離俞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陸離俞心想: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此人現在的作為。一般人這個時候,肯定會想著把我交出去。這位年輕人倒是一心想救我,如此心腸,可堪俠義二字。隻是這方法……也隻能用得上狹義二字了。
“你真的想救我?”陸離俞問。剛才折磨他的劇痛現在已經消失了,他卻懶得掙紮了,聽任年輕人扳轉自己,讓自己麵朝著牆壁。年輕人點點頭。“那好,你先把我放下。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同樣的方法,大概也隻能用一次。這個道理,”他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幾千年來都沒變過。兩個世界之間,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區別。我們是不是應該想想別的辦法?”
年輕人大概也沒把握,剛才一時衝動提起的決斷,現在也被陸離俞給卸了。他鬆開手。“如果留在這裏,你我都隻有一個死字。”他頹然地說了一句。
“這人這麼厲害?”陸離俞看了看年輕人的骨架,雖然算不上高大威猛,但也精悍,應該能打幾下。
“不厲害,我會躲著他麼?”年輕人算是承認了自己不是外麵那人的對手,“此人若一進來,門子無能為力。末師修行數載,大功未成,難道甘心就死?”
陸離俞想先從年輕人的救命之術裏脫身再說,剛才的那下痛楚,他真不想再來一次。他趕快說:“你可以出去啊,告訴他我在裏麵。聽他的話,好像他找的人是我,不是你。”
年輕人看了他一眼:“我會出去的,但是得在把你送走之後。此人毀我箕尾,殺我門師。我為門子,負此深仇,不殺此人,不得了斷……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知道、知道,”陸離俞點點頭,“這樣好了,看樣子,這個人要找到這個縫隙,還得要一段時間。我們不如先聊聊,用我們那邊的話來說,就是黃泉路上,尋個旅伴。黃泉的意思是……算了,先想想怎麼活下來吧。你叫什麼名字,季後,是吧?”年輕人點頭之後,陸離俞又問了一句:“季後,好,我們就算認識了。接下來,你把你到這兒之前發生的事情,撿緊要的跟我說說……”
“可是,”季後看了一眼那個剛才進來的那個縫隙。他擔心,氐宿會從縫隙裏鑽了過來。
果然有聲音從縫隙裏傳來,“後兄,你放心,我不會傷你性命,隻要你交出那個叫離俞的人就行了。”看樣子,那個叫氐宿的人已經站到了縫隙的另外一側,並且確認兩人就在縫隙的後麵。
“恐怕來不及了。”年輕人的語氣倒是透著真誠,還有一絲焦慮,“估計再過一會兒,氐宿就會發現這個縫隙,到時候,我就保不住你了。”
好像為了證明此話不假一樣,外麵那個男子的聲音又出現了:“季後兄,你不會是躲在哪個縫隙裏了吧,我開始一個一個地找了。還是自己出來吧,念在往日的交情,我會放你一條生路的。你把另外一個人留下就行了。”
年輕人架著陸離俞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陸離俞心想: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此人現在的作為。一般人這個時候,肯定會想著把我交出去。這位年輕人倒是一心想救我,如此心腸,可堪俠義二字。隻是這方法……也隻能用得上狹義二字了。
“你真的想救我?”陸離俞問。剛才折磨他的劇痛現在已經消失了,他卻懶得掙紮了,聽任年輕人扳轉自己,讓自己麵朝著牆壁。年輕人點點頭。“那好,你先把我放下。人不會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同樣的方法,大概也隻能用一次。這個道理,”他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幾千年來都沒變過。兩個世界之間,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區別。我們是不是應該想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