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長宮對身邊的兩個侍女說,“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這人能口接飛刃。”
陸離俞嘴裏銜著飛刃,這才有機會第一次看清楚長宮的模樣。剛才在戰場上見到的時候,長宮一身戎裝,回到自己的洞裏,就換上了女裝。
陸離俞盯著換上女裝的長宮,心裏一驚,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這麼像鬱鳴珂?難道這就是他和鬱鳴珂在平行世界的第一次相遇?
看到陸離俞用嘴接住了飛刃,兩個侍女馬上活蹦亂跳:“我也要試試,我也要要試試。看看他還能接幾把?”
“試吧,”長宮寬宏大量,看來彼此之間,閨情甚濃,“不過,別把人弄死了。我還留著有用呢。”
兩個侍女答應著,一人一把飛刃,就扔了過來。片刻之後,兩把飛刃,就到了陸離俞的手上。三個女人麵麵相視,表情帶著極大的滿足,好像完成這一係列動作的人不是陸離俞,而是她們。
陸離俞吐掉嘴裏的飛刃,心想是不是把手裏的兩把扔回去,扔到這幾隻嘰嘰喳喳的麻雀身上,我這都成什麼了,馬戲團的雜耍。我大概是太想念鬱鳴珂了,稍微像個人樣的,都會被我當成是她的化身。
“你們覺得,把這個人帶在身邊如何?”長宮問兩個侍女。
兩個侍女唧唧呱呱地,一個說好,一個說不好,估計也是悶得太久了,好不容易有個樂子,都在盡情發揮。
“好了,別說了。”長宮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轉過頭來問陸離俞,“你是哪個部的,我去跟你們的部首說說,明天把你要過來。以後你就跟著我,下次打仗的時候,你就是我的侍衛。”
“我不知道我是哪個部的,”陸離俞說,“我隻是從戰場上經過,結果,就被你們當作逃兵抓到這裏來了。有人一見之下,就想一刀要了我的命……我能活到現在,可能是因為我有口接飛刃的本領。其實,我的本領不限於此,隻是少了東西,沒法施展……現在東西都在我手上,不讓長宮見識見識,就太可惜了。”說完,陸離俞左手信手一揮,手上的飛刃脫手而出,擦過長宮的鬢角,直直地釘入長宮身後的洞壁。
長宮驚得兩眼發直。
“剛才那把,隻是讓長宮見識見識,我扔得有多準。下一把,我想讓長宮見識見識,我扔得有多狠!”
長宮站起來了,臉上盡是怯色,兩邊的侍女嚇得一動不動。陸離俞懶得管了,打算一揚手,就讓飛刃直穿長宮的脖子。至於此後的事,他就把希望寄托在身上法力有一陣、沒一陣的法衣上麵了。
揚起的手,還沒來得及發力,長宮發白的臉又映入了他的眼簾。此時的長宮,竟然又讓他想起了鬱鳴珂,這是怎麼回事……
揚起的手被人狠狠地攥住了。陸離俞一回頭,看見帝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
帝的身軀看起來清瘦,一攥卻讓陸離俞動彈不了。帝再一側身,那隻攥著陸離俞的手往後猛地一扯,陸離俞就仰天倒下了。
“看,”長宮對身邊的兩個侍女說,“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這人能口接飛刃。”
陸離俞嘴裏銜著飛刃,這才有機會第一次看清楚長宮的模樣。剛才在戰場上見到的時候,長宮一身戎裝,回到自己的洞裏,就換上了女裝。
陸離俞盯著換上女裝的長宮,心裏一驚,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這麼像鬱鳴珂?難道這就是他和鬱鳴珂在平行世界的第一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