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真白,腰真窄,腿真長。
冉舟的睡衣就在炕上,很快就穿好了,某人意猶未盡。
現在問題來了,她是回去睡呢還是就在這裏睡呢?
冉舟上了炕,蓋上被子睡了。
傅芯兒站在旁邊陷入了糾結,這兩人剛親過嘴……
想著想著猛地一頓,這一次是冉舟主動親她的,那上一次尼瑪到底是不是做夢啊?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並且響起了傅紫彤的聲音:“冉大哥你睡了嗎,我給你送醒酒湯來了。”
傅芯兒翻了個白眼,十分麻利的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反正冉舟剛才都在她麵前換過衣服了,她也不怕。
冉舟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就隻看到一截了*的腰,很快就被他的毛衣遮住了。
傅芯兒把領口扯了扯,故意露出半邊肩膀,又把頭發抓亂,然後吸著冉舟的拖鞋去開門。
“我們已經睡了。”她歪著頭,看到傅紫彤因為吃驚那目瞪口呆的樣子,總算樂了。
“你、你……”傅紫彤的視線上上下下掃了一遍,很明顯,這女人身上的衣服是冉舟的,“你們不是、不是……”
小姑娘氣得話都說不利落了,傅芯兒都心疼她:“人家又不喜歡你,還上趕著幹什麼啊?你長得這麼好看又年輕,還愁找不到男朋友嗎?”
傅紫彤眼睛都紅了:“那你呢,你還不是一樣?”
傅芯兒:“我賤啊!”
傅紫彤:“……”
把醒酒湯往傅芯兒懷裏一塞,氣跑了。
醒酒湯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熬的,好像有醋,看起來黑乎乎的聞起來還行。
“給他喝個屁!”傅芯兒把醒酒湯往茶幾上一放:“頭疼才活該呢。”
最後還是爬上了冉舟的炕,原因有二,一是這被子枕頭是冉舟自己拿過來的,又不是她拿的;二是……她真的不敢一個人睡那邊。
作為一個不肖子孫,還是挺怕祖宗半夜來教訓她的。
半夜的時候,冉舟又感覺到有人在扯他的被子。
他掀開被子張開懷抱,那涼颼颼的一團感覺到熟悉的暖氣,自動滾進了他的懷裏,把他緊緊抱住。
晚上好像有點降溫,傅芯兒身上比前麵兩晚還冷。那手就跟冰棍兒似的,還直往他衣服裏麵鑽。
冉舟的困意都被她折磨沒了,那丫頭卻睡得昏天暗地,在夢裏都在罵人。
“……混蛋……”
冉舟覺得,這丫頭八成是在罵他。
把那雙涼颼颼的爪子用胳膊緊緊夾住不讓她亂動,蓋好被子,冉舟跟著閉上了眼睛。
早上起來不出意外,傅芯兒發現自己又在冉舟的被窩裏,而他人又不見了。
來了這裏過後她的生物鍾都被打亂了,這地方也不知道有什麼魔力,大概是夜裏安靜吧,她的睡眠格外的好。
想著今天要找冉舟問清楚,結果下樓才發現冉舟已經帶著董墨和幾個助手走了。
“這麼早?”
鄒勇吃著早餐囫圇吞棗道:“去省城了。”
傅芯兒明白了,肯定是為了飲馬湖的事。
如果按照正常的流程走,一套手續下來最快也得一個多月,冉舟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裏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