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笙眼睛都亮了,宋祁年送的這些可比他那攝像機高級太多了,那拍出來的畫麵就跟電影質感似的。
“我擦,小姑父你這也太客氣了。”陳水笙這個沒節操的真的是臉都不要了。
宋祁年臉上帶著笑:“你們喜歡就好。”
陳水笙跛著腿過來,“你是專門來陪小師姑的吧,以後就在這吃午飯了,等小師姑忙完你們在一起走。”
陳師傅這時才插嘴:“寶寶不住這了?”
陳水笙:“爺爺,小師姑肯定要跟人宋總回去啊,你別沒點眼力見兒。”
陳師傅哼一聲:“家裏房間多,再收拾一間出來住就是了。”
陳水笙覺得老頭不懂事,哈哈笑著:“不用管老頭兒,他就稀罕徒弟。”
傅寶寶把自己在醫院畫的圖拿出來,師徒倆就去工作室忙活去了。
這家裏老的老,陳水笙的腿還沒有完全好,田虎就自覺拿起掃把,把院子裏外打掃的幹幹淨淨。掃完了院子又去井裏打了水,把廊簷下的盆景和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透透的澆了一遍。
“田哥,謝啦,中午一起吃飯。”
田虎話少,不過他是吃過苦的,眼裏也有活兒。
跟宋祁年打了個招呼田虎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提了兩大袋子菜,然後就進了廚房。
陳水笙驚訝的不行:“宋總,你這保鏢是十項全能啊,比之前那個強多了。”
宋祁年沒有多說,隻是道:“這段時間多些你們對寶寶的照顧。”
“這你就見外了不是?論起來我們現在跟小師姑的關係比你還要親吧?你最多就是一個男朋友,我爺爺可是她師父。師父隻有一個,男朋友嘛,你要對她不好,那可就不止一個了。”
陳水笙這是暗示宋祁年要珍惜呢,有些話他沒啥立場說得太直白,隻能用這種插科打諢的方式說出來。
有心的自然懂。
傅寶寶和陳師傅工作的時候,陳水笙扛著新設備進了工作室。
裏麵光線非常好,傅寶寶就坐在窗前,背對著光,鏡頭裏麵隻看得見合歡花一樣的眼睫毛和專注的眼神。
陳水笙這人也會拍,哪怕她戴著口罩,拍的傅寶寶就跟發光的小仙女一樣,讓人分外期待她口罩下麵的臉。
不過陳水笙在某些時候還是很有分寸的,傅寶寶的鏡頭雖然掃的次數多,但是拍的時間不長,到時候再剪吧剪吧,估計也就十來秒。
他今天去拍了他們家的庫房,介紹了兩塊石料,想著時長應該夠了就關了機器。
剛好趕上田虎做完飯,菜雖然隻有五個,但都是硬菜。
宋祁年沒辦法喝酒,田虎就陪陳師傅喝了兩杯,陳師傅臉上的表情總算好看了。
按理說傅寶寶工作的時候宋祁年應該是很無聊的,但是他並不覺得。
他就坐在一旁看著她,仿佛要把這些年錯過的分分秒秒都補回來,視線一直在傅寶寶的身上。
隻要看著她,他就渾身充滿力量。
想要好好活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