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虎把池鬱和藍牧月護送到家後又出去了,神色嚴肅。
藍牧月看得心驚肉跳的,心裏很不踏實。
要不是池鬱受傷,她真的不敢相信這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不得不說,還是華國安全太平。
“沒關係,沙虎辦事仔細,不用擔心他。”池鬱說。
他看起來一點都不慌亂,明顯是那種見過“大世麵”的人,也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這樣的事情現在才能這麼平靜。
反正藍牧月是做不到冷靜的,整個晚上她的心髒都在亂跳。
連晚飯都隻喝了半碗湯。
池鬱有點後悔,他就知道藍牧月知道他的處境了會是這樣的狀態。
可是沒辦法了,藍牧月已經被牽扯進來了。
藍牧月洗澡出來,看到等在她臥室裏的池鬱嚇了一跳。
那個……她沒穿束胸,想著今晚打死不去池鬱房間了。
可是他沒想到池鬱跑她房間來了。
她低頭看了看,好在睡衣特別寬鬆,隻要不盯著看,應該不會看出來。
“你怎麼來了。”她直接爬床上去,拿了被子往身上一裹。
看見她的舉動,池鬱很是不解:“冷嗎?”
這個季節肯定不冷啊,藍牧月也找不到借口,隻能點頭:“啊,嗯。”
為了岔開話題又問了一遍:“有事嗎?”
“想跟你聊聊。”說著他過去拉開藍牧月的衣櫥看了看,道:“明天就讓管家給你準備一些厚一點的衣服,莊園比城裏冷一些。”
“……”真的不是冷,藍牧月其實不怕冷,她更怕熱,嘴上隻能哈哈:“好啊,記得龍寬鬆一點的衣服,休閑一點。”
“知道。”池鬱說,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字從他嘴裏出來竟然帶了一些寵溺的味道。
哎,要命。
藍牧月這人有時候想象的自己膽子很大,有時候也很浪,隻不過那些都靠腦補,現實中絕對慫的一匹,還沒池也勇。
人家池也就敢為了白朗一擲千金投資真人秀,她還親自上場。
藍牧月呢,池鬱沒有進攻之前她就隻敢偷偷喜歡。
不是慫是什麼?
所以啊,池鬱看白朗不順眼,不僅僅是因為他拱了自己好不容易樣的白菜,最主要的原因是嫉妒。
來自大舅哥的嫉妒,那不是一般的恐怖。
池鬱一直盯著藍牧月,把她盯得頭皮發麻。
藍牧月慫得差點鑽進被子裏去。
“你到底想什麼說啊?”
池鬱過去扒拉她的被子:“別捂著,頭發還是濕的。”
藍牧月哪裏啃幹啊,她是死都要跟這被子死一起的。
“你要說話就好好說,別動我被子,否則就出去我要睡覺了。”
池鬱看她一眼,歎了口氣,起身去拿了毛巾過去。
“坐過來一點。”
藍牧月總算明白他的意思了,挪了挪屁股,挪過去。
池鬱就幫她擦頭發。
“你知道嗎,我之前還看到白朗這麼給小也擦頭發呢。”藍牧月忍不住說,她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那個時候天天看著白朗和池也撒狗糧,她一邊噎得慌,一邊又羨慕的不行。
那個時候,她做夢都不敢這麼夢。
池鬱勾了勾唇:“現在還羨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