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
“是薑楚悅陷害我的,這明明就是她的字跡,肯定是她寫了紙條,給了陳道生!”
聽著薑楚柔的這句話,薑暖煙不由心中歎息一聲,可惜了剛才的好時機,若是剛才薑楚柔說出她真正目的,等母親回來怕是一下便會對薑家寒了心!不過現在也好,狗咬狗,一嘴毛!
隻可惜這薑楚柔不是薑楚悅的對手,這是場一麵倒的戰爭,不過好歹也算為雪兒出了口惡氣!薑楚悅,咱們走著瞧,我是不會讓你有光芒大綻的那一天!
果然,薑楚悅滿含委屈的開口道,“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陷害與我?我都答應替你保密,你竟然還拖我下水!”薑楚柔,你不要怪我,既然你這麼蠢,那我也幫不了你了!
薑楚柔瞪大了眼睛看著薑楚悅,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自己讓她保守過什麼秘密?
薑秋敏向身邊的琴兒使了個眼色,琴兒從薑楚柔手中拿過那紙條遞給了薑楚悅。
自己的字跡!隻一眼,薑楚悅不由在心中又罵了一聲薑楚柔,蠢貨!若真是自己要陷害她,還會用自己的字跡?
薑楚悅拿著紙條幾步走到薑秋敏麵前跪下,然後雙手將紙條遞給薑秋敏道,“姑姑,這字條上的字跡的確像是我的,可悅兒敢發誓,這不是我寫的!”
“你剛才說你要替她保守什麼秘密?”薑秋敏垂眸看向薑楚悅,平日裡她都幾乎忘記薑家還有這個六小姐的存在!不過,此時她的這份冷靜、平靜卻讓人更願意相信她所說的話!
“這,”薑楚悅看了一眼薑楚柔,糾結了一下,然後才下定決心看向薑秋敏道,“姑姑!昨日姐姐與我談起陳公子,言語之中便多是愛慕之意,我好心提醒她,陳公子已是我們的姑父,切不可存有這種想法。”
看著薑楚悅的嘴巴一張一合,薑楚柔如遭雷擊,她何時說過這種話,這是赤摞裸的誣陷!憤怒、委屈如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在薑楚柔體內橫沖直撞,她沖到薑楚悅麵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搖晃著,“薑楚悅,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姐姐,我隻是實話實說,又何曾陷害你一分?”既然已經決定犧牲薑楚柔,她便要將事情做得徹底,否則,日後這便是個麻煩。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將五小姐拉開!”薑秋敏向遠遠看熱鬧的婆子吼道,幾個粗使婆子忙上前將薑楚柔拖去了一邊。
“薑楚悅,你為什麼要害我?”薑楚柔掙紮不脫,可口裡卻依舊叫嚷著。
“堵上她的嘴,還用人教你們嗎?”
看薑楚柔已經不能開口辯駁,薑楚悅更加肆無忌憚道,“姐姐說,姑姑與陳公子還未成親,所以,她還有機會,到最後,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還說,雖然身份她比不了姑姑,但是至少,她比姑姑更年輕!”
“姑姑,”一行清淚順著薑楚悅的臉龐留下,她無比愧疚的看著薑秋敏,“都是悅兒沒用,沒有勸住姐姐,又顧惜著我們姐妹之間的情誼,才沒有將這些告訴姑姑。”
“可是,我真的已經勸她了,我以為姐姐能聽進去我的話,誰想到,誰想到,她不但沒有聽,反而還做出這種事情……”說到後麵,薑楚悅已經是泣不成聲!
年輕兩個字深深的刺痛了薑秋敏,她的臉色愈發的黑青起來,怒火在她的胸口越燃越旺,很快便成了滔天之勢。她大步走到薑楚柔麵前,也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右手一揚,“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便招呼在薑楚柔臉上。
“賤人!”
“薑施主!薑施主!”
就在此時,緊閉的院門處突然傳來了叩門聲,“薑施主,大雄寶殿各位師傅與師兄已經準備好了,還請薑施主不要錯過了吉時!”
“多謝小師傅,我們這就過去!”琴兒看了一眼薑秋敏,回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