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煙!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嗎?”
諸葛長風直視薑暖煙那明亮的鳳眸,雖然清澈、純淨如雨後初晴的碧空,可他卻依舊能捕捉到那盤旋其中的一抹警惕。
“從我們相識至今,我可曾害過你?可曾騙過你?可曾輕視過你?”
薑暖煙不由一呆,她沒有想到諸葛長風會問出這種問題,可是她的思緒卻不由順著他的問題回想起他們相識的一幕幕,雖然有時他們有口角、有誤會,但的確,他從未傷害過她,從未騙過她,也從未輕視過她!
非但如此,每次相遇之時,他還或明或暗,或是故意或是無意的幫了她!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回答我,薑暖煙!”看對麵的女子垂眸不語,諸葛長風進一步逼問道。
他不知道她曾經經歷過什麼,自己幾次三番相助,到如今,她對自己還是充滿警惕!可是南邵太子在朝雲的這段時間,他必須要她信任他,這樣他才能護她周全!
看著薑暖煙抿得緊緊的唇、微微漲紅的臉,諸葛長風心中不由又生出一些不忍,歎了口氣,向她伸手道,“玉佩!”
“哦,”薑暖煙見諸葛長風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連忙從梳妝台上的一個紅漆雕花小匣子的底層將玉佩取出遞給他。
諸葛長風接過玉佩,手指微動便將玉佩上係著的五彩梅花絡子解下,復又將玉佩放在梳妝台上,這才道,“這梅花絡子是長君公主出嫁前送我的生辰禮物!這玉佩你就留著吧!”
說著徑自便向窗口而去,打開窗邊又頓住道,“秦琴……”一陣呼嘯的風聲將諸葛長風後麵的花語全部掩蓋。
薑暖煙猛然轉身,窗口卻已經沒有諸葛長風的身影,隻有冷風打著卷從那半敞開的窗一擁而入!
走到窗邊,冷風一吹,薑暖煙不由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整個人一下便清醒過來,連忙伸手關了窗。
梳妝台上靜靜躺著的羊脂玉佩仿若一彎清澈柔和的潭水,薑暖煙忍不住將它掬起。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從我們相識至今,我可曾害過你?可曾騙過你?可曾輕視過你?諸葛長風的話不由的又在薑暖煙耳邊響起。
信任?
薑暖煙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字,上一世她信任了自己嫡親的堂姐,最後卻讓自己淪為了別人的玩物;她的父母信任了自己嫡親的兄弟,卻落得滿門抄斬,葬身狗腹。
不是她不信任,隻是信任這二字實在是太沉重、太苦澀!
唉!薑暖煙不由歎了口氣,頓時覺得手中這玉佩開始灼人起來。
“小姐!你快看看誰來了?”花語略帶著些驚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薑暖煙轉身的瞬間,便呆愣住了,一個一襲玄色錦袍的三十左右的女子正立在花語身邊。
“師傅!”
驚喜瞬間將薑暖煙所有的煩惱、不快覆蓋,她歡喜的一下便撲到了秦琴的懷裡,一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師傅,你可來了!煙兒都快想死你了!”
上一世,他們入獄之後,從來潔身自好、不向權貴折腰的秦琴,曾經輾轉為他們求了不少達官貴人,隻可惜誰也沒有膽量與太子對著幹?
“煙兒!”秦琴被薑暖煙這猛烈的熱情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以往薑暖煙見到她也是開心的,卻從來沒有這一次這麼激烈,仿若經歷了生死離別一般!
雖然秦琴並不適應這種親密,但卻沒有推開薑暖煙,反而輕撫著她的背。
原來諸葛長風臨走時說的是,秦琴來了朝陽!原來他是看到了師傅,所以才猜測她對獻藝之事另有安排!
感受著薑暖煙激動的心緒逐漸平靜下來,秦琴才緩緩開口問道,“煙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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