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平日裡花語可沒有這麼殷勤啊,不過她也不能拆花語的台,便含笑向南宮淩墨道,“六皇子!不如就按花語說的辦吧,不然這丫頭這一天都得魂不守捨!”
“那就有勞花語姑娘了!”聽薑暖煙如此說,南宮淩墨便不再推辭。
“那六皇子先將這濕了得外袍脫下交給奴婢,不然一會這水跡怕是連裡麵得衣衫也要印濕了!”花語說著便向南宮淩墨伸出手來。
南宮淩墨遲疑了一下,便起身將外袍脫下遞給花語,“有勞了!”
“六皇子客氣了!奴婢這就去給您取武安侯的衣衫!”花語說著抱著南宮淩墨的外袍便小跑著離去了。
“讓暖煙小姐見笑了!”南宮淩墨瞥了眼自己身上的中衣看向薑暖煙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向六皇子說才對,平日裡這丫頭也不是這般毛手毛腳的,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了!”薑暖煙淺笑著向南宮淩墨解釋道。
不等南宮淩墨有所反應,薑暖煙又沖他福了一禮道,“暖煙今日特意趕在雪兒前麵來見六皇子,是有事相求!”
“暖煙小姐快請起!”南宮淩墨虛扶了一下,向薑暖煙道,“有什麼事情,暖煙小姐盡管說,淩墨但凡能做到的,必定盡力相幫!”
“多謝六皇子!”薑暖煙輕歎了口氣,“六皇子剛回朝雲,不知可知道這幾日我們家的種種變故?”
剛剛坐下的南宮淩墨“倏”的一下又站了起來道,“是不是雪兒出事了?”
“六皇子!您別急,”薑暖煙寬慰了他一句,才將這幾日的發生的事情大致與南宮淩墨說了一下,然後才道,“可是自從那日雪兒回來之後,我便見她一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樣子,可無論我怎麼問他,她都不肯說那幾日究竟發生了何事?”
說到這裡,薑暖煙又向南宮淩墨福了一福道,“所以,暖煙請六皇子問一下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有些話,她或許會願意與六皇子說!”
“我明白了!”南宮淩墨點頭道,“一會我會好好開導她的!”
“唉!”薑暖煙再次輕歎了口氣,看向南宮淩墨道,“我這妹妹,從小便心□
第二日一早,薑暖煙一起身,便向花語問道,“昨日六皇子可曾來過?”
花語搖了搖頭道,“沒有!隻是暖雪小姐過來轉告奴婢說天色已晚,六皇子便沒有再來向小姐告辭,還將六皇子的錦袍取走了!”
“唉!”薑暖煙輕歎了口氣,“那你看雪兒的神情,是否有些好轉?”
花語繼續搖頭道,“沒有!奴婢看二小姐好像是心事更重了!”
“暖煙小姐!”就在此時,青芽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
花語疾步過去拉開房門道,“青芽姐姐!有什麼事嗎?”
“暖雪小姐!”青芽站在門口並沒有進來,隻向薑暖煙道,“您快些更衣、梳洗,聖旨來了!”
“聖旨?”薑暖煙心裡猛的“咯登”一聲,試探著向青芽問道,“是皇上給武安侯的聖旨嗎?”
“不是!”青芽搖頭道,“是給我們蘭溪薑家的,因為老爺和夫人不在,所以便讓暖煙小姐代為接旨。”
薑暖煙的大腦猛然一片空白,好半天,她才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向青芽問道,“可知道是什麼內容?”
青芽搖了搖頭,“奴婢不知!暖煙小姐還是快些準備吧,奴婢這就去通知暖雪小姐!”
“嗯!”薑暖煙點頭,向花語道,“幫我更衣吧!”
“小姐!”花語看著薑暖煙那有些泛青的臉色,“你怎麼了?”
“沒事!快些幫我更衣、盤發吧!”薑暖煙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隻是她此時的笑容竟然比哭還要難看。
花語見薑暖煙不願多說,便也不敢再問,隻是服侍著她更衣。
而薑暖此時心中卻仿若掀起了驚濤駭浪,聖旨?給他們蘭溪薑家的聖旨?給父親的聖旨?父親隻不過是一介商賈,又有什麼事情,是值得皇上親自下旨的呢?又是誰?在皇上麵前提起了父親的名諱?
“小姐,您是不是在擔心皇上給您賜婚啊?”看著薑暖煙越來越慘白的臉色,花語止不住又問道。
薑暖煙搖了搖頭,“青芽不是說了這聖旨是爹爹的,怎麼可能是賜婚?”
“那小姐你擔心……”
花語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薑暖煙搖手製止,她此刻心亂如麻,什麼都不想說,隻想一個人靜一靜。
“姐姐!”
隨著這柔柔的聲音落下,薑暖雪已經從外邊踱步進來,看了一眼臉色不佳的薑暖煙,不由疑惑道,“姐姐,你怎麼了?莫不是生病了?”
“沒事!”薑暖煙起身握住薑暖雪的手道,“走吧!宣旨的公公還在正廳等著,去遲了也不好!”
薑暖雪點點頭,卻明顯的感覺到薑暖煙情緒的不對,她將自己的手攥的發痛,可是她自己卻沒有絲毫感覺。
“姐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薑暖雪忍不住再次問道。
“雪兒!”薑暖煙忽然停住了腳步,看向薑暖雪道,“妹妹!無論我們薑家遇到什麼樣的麻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