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回到了宿舍,就迫不及待地向宿舍的美女詢問蘇爾竹的事情。
“你們知不知道學校裏有一個很帥的男孩子?”
賀珍坐在床上,聳聳肩,說:“那麼多學院,而且帥哥又很多,我怎麼知道你說哪個?”
“去去去,你都是極少在校園溜達的人,知道個鳥啊。”
依然跑到方眉的跟前,不過想想她不食人間煙火的特質,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八卦。
依然轉身,在廁所的門口堵在了正在敷麵膜的盼芙。
“你應該知道吧!就是長得很高,皮膚看起來很好,比江海安白幾個色號,然後頭發不短,眼睛看起來很明亮……”
“你說的是蘇爾竹吧!”
“蘇爾竹?”
賀珍一聽,立馬參和進來,說:“我知道,長得很小白臉的那個。”
“我去,這樣還叫小白臉?”
賀珍說:“不夠man啊!很韓範的男生。”
方眉終於開口了,說:“土木工程係的。”
“你也認識啊?”
盼芙說:“誰不認識,江海安的好基友,兩個人都是他們學院的院草,迷倒我們班不少女生呢!不過我說你也夠奇怪的,這麼大的新聞都不關注,學校的八卦論壇都沒登錄上去嗎?那裏可是羅列了很多班花班草,校花校草的。”
賀珍附和,說:“她哪裏會關注,她的世界裏有了李白楓就足夠啦。”
“歪個屁,我跟他沒戲了。”
賀珍立馬說:“你該不會看上蘇爾竹了吧?那個人很搶手的。”
依然一聽搶手,立馬就弱了,心想,自己也沒有賀珍這等美貌,何德何能讓人家校草級的人物看上她。
“才沒有,好奇而已,帥哥,人人都喜歡討論啦,有什麼奇怪。”
“也是。”
陸寒珊躺在床上,一夜徹夜未眠,想起了媽媽對她說的那番話,莫非自己真的一直以來隻是習慣了李白楓,認為自己以後會和他走入婚姻的殿堂,認為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規定好的,所以不甘心?
她自問自己到底有多愛李白楓,可是想來想去,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不想了,睡覺!”
好吧!起碼今夜沒有再為他哭泣。
第二天下午,陸寒珊在上專業課——油畫。
同學排排坐,東一堆,西一堆,擠滿了教室的每一個角落。
課間的時候,盼芙幹脆把她的畫架搬到了依然的隔壁。
“你不是在畫罐頭嗎?怎麼又跑到畫蘋果這邊?”
盼芙立馬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然後翻了一個大白眼,說:“我也想啊!但是罐頭實在是太難畫了。”
說完,她隨即將今天上午畫的半成品給依然看,依然頓時傻眼,罐頭都被她畫成了磚頭,黑乎乎的一遍。
“你畫的都什麼啊?”
“我要趕快換地方,不然這個星期我都沒有作業交了。”
盼芙連忙換了一塊新的油畫板,重新調好位置,準備大展拳腳。
畫到中途的時候,盼芙開始和依然聊起了天。
“喂,依然,下完課我們去體育館看籃球賽好不好?”
盼芙是一個特別愛好運動的人,依然恰好相反。
“不了,我要回去看韓劇。”
盼芙立馬拋來一個大大的白眼,十分嫌棄地看著陸寒珊說:“韓劇有什麼好看,天天不是得癌症就是高富帥,灰姑娘什麼的,劇情千遍一律完全沒有新意。”
“得癌症那些都是N多年前發生的事情,如今現在是全新的韓劇,《我叫安三顧》啊,還有《是醜男啊》等等,都沒有死過人好不好?你都多久沒有看韓劇了。”
盼芙直接將手肘抵住膝蓋的位置,將頭伸到依然的這邊,說:“你怎麼就這麼一點出息,要注重課外活動懂不懂。”盼芙說:“今晚可是我們美術學院和建工學院的友誼賽,你不去就太可惜了,今晚起碼整個美術學院的女生都去,除非你不是女人。”
籃球賽,那就意味著李白楓肯定會在場。
他是學校的拉拉隊隊長,每次籃球賽準會有他。
“你該不會是怕遇到你的江海安吧?”
盼芙的激將法十分好使,陸寒珊可不想讓她看死,連忙說:“誰怕誰,去就去。”
盼芙擺直身子,拍拍膝蓋,說:“好咧,就這麼說定了。”
陸寒珊當然知道她為什麼要約她,因為賀珍要出去拍拖,然後方眉要出校外學習,整個宿舍就數盼芙和依然最閑了。
(體育館四樓)
體育館的四樓是室內籃球區,四周圍都設有排座,如同看電影一般,學校裏,一般友誼賽都會選擇室內進行。
依然和盼芙提早抵達館內,因為她害怕遇到李白楓,隻好找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隱秘的地方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