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回不回來,你的愛還在不在……”依然喝了幾瓶啤酒下肚,開始發瘋式在唱歌。
回到了之前和江海安一起燒烤的地方,隻是身旁的人已經換成了李白楓。
“依然,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啊?”李白楓不好意思地對著周圍的人笑了笑。
又是半杯,接著又唱了起來:“我最初麵紅,現在雙眼通紅,再幼稚還是覺得戀愛如夢……這失戀感覺怎形容,初戀難忘,初次心疼……”
依然唱了twins的《眼紅紅》,以前小學的時候,恰逢兩人剛剛出道,當時李白楓家有個碟機,有twins的唱片,她是那時候愛上twins的,唱了無數首她們的歌曲。當時不懂人家失戀的那些歌曲的詞義,如今唱起那些歌,簡直是感同身受,越唱就越傷感,越唱就越失落。
“我再不麵紅,但願不再衝動……”
依然俯身,吐了一地。周圍的客人被依然這麼一來給惡心到了,連忙埋單,走人了。
老板娘終於忍不住了,跑出來,說:“你整個晚上鬼哭狼嚎的,到底還讓不讓我做生意啊?我這是吃飯的地方,被你吐了這麼一地,我怎麼招呼客人!”
老板娘急壞了,李白楓眼看老板娘下逐客令了,連忙把依然從座位上抬起來,連忙跟老板娘賠不是。
“對不起,我們這就走,就走!”
李白楓把依然背在後背,朝著家裏的方向走回去。
“陸寒珊,你到底死了沒有啊?怎麼這麼重,今天吃了豬吧?”李白楓弱小的身體有點吃力,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已經大汗淋漓了。
“這失戀感覺怎形容,初戀難忘,初次心疼……”陸寒珊大聲唱歌。
“喂!”李白楓原地跳了一下,依然在他的背上晃了一下。
“什麼初戀難忘,我才是你的初戀好不好,你還真的把我當成是死的啊?”李白楓說:“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愛過我,會不會太傷人了你。”
“真的是快要重死我了,等下我把你扔在馬路上好了,我感覺我的腰都快被你壓斷了!”李白楓一邊說,一邊把她往家抬。
將她抬回了家,把林父嚇了一跳。
“依然這是幹嘛了?”林父說。
醉醺醺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可怕。
“和那個江海安分手了,所以要死要活唄。”李白楓說。
“真分啦?”林父喜出望外。
“分了,一個在中國,一個在H國,哪裏能不分。”
李白楓才不看好這種異地戀,何況還是異國。
“那太好了!”林父拍拍手掌,就差沒去開白酒慶祝了。
李白楓說:“你不是應該說要拆了江海安那個小子的骨頭,或者是打斷他的腿嗎?”
林父笑嘻嘻地說:“我感謝他還來不及,本來還以為我沒有了女兒呢,原來是失而複得。”
“李白楓,真的是謝謝你啊。”
李白楓笑得十分尷尬,沒料到林父的思想如此開放,對這種事情看得真開。
失戀的很長一段時間,依然都沉溺在痛苦當中,起初的那段時間,基本上都是以淚洗臉。
校園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有陸寒珊和江海安在一起的身影,每每看到那些熟悉的地方,心理便不由傷感。
江海安的同學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分手,江海安沒有跟皮皮還有蘇爾竹透漏過半點消息,大家也看陸寒珊沒有獨自和其他男生來往,都紛紛猜測因為異國戀的原因,才導致這段感情無疾而終。
江海安和陸寒珊分手的事情已經成為事實,曾經那段轟動一時的戀情也隨著時間而落幕。
賀珍的感情依舊多姿多彩,身邊的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心學生從老師,再到社會人員,什麼富一代,富二代,官二代等等,都敗在她的石榴裙底下,她從來就缺男伴。
鍾盼芙倒是倒黴多了,每逢戀愛的對象,結果到了最後都是渣男,每一個都是找她借錢,而且還是有借無還,通常沒有小白臉的臉,卻吃著小白臉的飯。宿舍裏的人都給她封了一個綽號,叫“渣男收割機”,大家對她男友無品的事情,已經司徒見慣了。
至於陳雨菲,交了一個本校的研究生男友,學的是計算機專業,長得高高帥帥,為人斯斯文文的,和雨菲很般配。
宿舍裏的人都說她們幾個是相反的,一旦三人戀愛,依然就失戀,一旦她們分手,依然就戀愛,大家都紛紛安慰她,如果她們的冬天斷了,那麼依然的春天也不遠了。
自從和江海安徹底分手以後,依然就沒有心思再談戀愛了,已經沒有人能夠像江海安一般,能夠讓她刻骨銘心。
不知不覺升到了大三,開學不久,有一天晚上,校園裏麵居然開進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開車的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法律係專業學生——馬治。他從國外轉校回來,如今就讀大三,他有一頭浮誇的紅頭發,及肩的長度,長得非常妖豔,嫵媚,像是日本漫畫中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