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校內貼吧羅列了很多不確實的消息,搞得全學校裏的人都以為依然是那樣的女人,最近口碑一直持續下降,形象完全崩塌。
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回宿舍住的依然,終於再次回歸了,在賀珍和盼芙的陪同下,三人前往學校最大那個飯堂吃飯。
可是吧!最不希望碰到的人,倒就偏偏又在飯堂裏給撞到了。
“陸寒珊,好久不見……”馬治沒心沒肺地問。
依然和盼芙,賀珍落坐於一個圓形的家庭式桌子吃飯。
“剛好沒有位置,不介意我坐這裏吧?”馬治沒皮沒臉地說。
依然轉頭看向別處,到處都是空落落的地方,立馬說:“你沒有看到嗎?到處都那麼多空位,你不會坐其他地方啊?”
“依然……”賀珍拉了一下依然,連忙嬉皮笑臉地看著馬治說:“好啊!你就坐這裏吧!這裏的位置大。”
馬治果然不客氣,轉身對著正在打飯的一個同學說:“先森,我在這裏。”
馬治口中的先森,全名叫郝先森,法律係高材生,長得斯斯文文,但是為人十分十分張揚,愛炫耀。家庭背景很了得,和馬治算是“門當戶對”。
“有兩個星期沒有見你了,你沒來上課?”馬治看著依然說。
“有。”依然無奈地說。
“是嗎?”馬治誇張地往後移動身子,特意觀摩起依然。
郝先森不一會兒過來了,馬治還特意給他們之間互相介紹。
“你好,我叫郝先森!”
“好先生?”賀珍的疑問和所有剛剛認識郝先森的所有人一樣,都會誤以為是“好先生”。
“是郝龍曬書的郝,先生的先,森林的森。是郝先森,也是好先生。”郝先森故作幽默地自我介紹。
賀珍捂嘴嗲笑,一副對方很幽默的樣子,非常給麵子郝先森。依然看著郝先森一副得意揚揚的摸樣,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家賀珍那麼多人喜歡,人家不僅僅人美聲甜,最重要是給男人麵子,適當時候還賜予掌聲。
“你的名字蠻特別的。”賀珍笑地十分認真,完全看不出是表麵功夫的功力。
“這是當然的。”郝先森特別喜愛別人對他稱讚,如今周賀珍這麼買單,他男性的自尊心突然莫名其妙地龐脹起來。
交談的過程中,才知道原來郝先森是馬治的高中同學。
“好巧噢,你們都是高中同學。”賀珍的聲音非常嗲,“這個世界也太巧了吧。”
“對啊!巧的事情多了去了,江海安認識吧!也是我們的高中校友。”郝先森說。
全桌進入了沉默的狀態,郝先森不認識陸寒珊,所以說話口無遮攔。
“嗬嗬……好巧啊……”賀珍假笑,企圖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麵。
馬治看著陸寒珊,她沒有說話,倒是吃飯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一副趕快吃完趕快走人的節奏。
“不過倒也挺巧!”郝先森說:“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之間的孽緣,一起糾葛了那麼長時間,不過也好在他走了,免得礙眼!”
好先生的表情十分拽,好像跟江海安有什麼大恩怨一般。
馬治連忙用腳踢了一下他,他沒有意會到馬治的意思。
陸寒珊就徹底惱怒了,準備說他的時候,賀珍連忙拉住了她,說:“哎喲,趕快吃飯吧!等下飯菜都涼了。”
還不忘一直給依然拍背,生怕依然會大怒。
她把嘴巴湊到依然的耳朵旁邊,說:“那都是你的前男友了,我勸你還是不要理會那麼多事情,好歹馬治現在喜歡你,你要徹底跟過去割舍。”
依然才不這樣認為,從這一刻起,她徹底討厭這個叫郝先生的人!
“那吃飯……吃飯吧!”馬治也有點尷尬,早知道就不要讓他過來一起吃飯了。
馬治十指交叉,雙手手撐著桌子,手指上戴著有各種各樣的奇形古怪的戒指。
依然因為郝先森的一席話,就連馬治也跟著討厭起來,看了看對麵的他,骨子裏非常痛恨這種極度臭美的男人。
“不過話說那個謝漠漠她最近不是在追你嗎?”郝先森突然說。
馬治大吃一驚,連忙說:“沒有啊!”
“真的嗎?”賀珍放下手中的刀叉,對於這種八卦,她最感興趣了。
郝先森撩撩頭發,說:“可不是,我估計她的腦袋是豆漿做的。”
郝先森還特意用手比了一個豆漿杯的形狀。
依然心裏的火焰在不斷地蔓延,感覺都快要燒到了腦袋上,怎麼會有這麼沒品的男人!居然在不認識的人麵前,說人家壞話!
“不要這樣說人家。”馬治說:“我和她沒有關係!”
馬治覺得郝先森說話太過了,連忙說。
“是嗎?這年頭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像謝漠漠那種女人,我還是頭一回遇到。我感覺謝漠漠和我們是不同一個level的,我勸你也不要和這樣沒知識,沒想法,而且品味又低下的女人來往,畢竟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就比如你去過法國,希臘,美國,俄羅斯……但是謝漠漠這裏一個地方都沒有去過,相當於你們並沒有共同認識的朋友是一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