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先森終於受不了了,特意反駁盼芙,回過頭,狠狠地看著她說:“你對我們專業有興趣呢?還是對我們的崔子澤有興趣啊?”
哪料盼芙卻說:“都有興趣。”
這下子引得全電梯笑聲四起……
話說為什麼都沒有看到崔子澤,他是在樓上嗎?
終於挨到了上課的時候,可惜的是,崔子澤卻沒有現身,盼芙十分低落。但是她又為他的不出現找借口,一定是遲到了,等下一定會過來。
盼芙在上課之際,特意向負責上這門“民事訴訟法學”的女老師說明情況,老師當然非常高興,畢竟學無止境,特別鼓勵大學生應利用課餘的時間多多學一些本專業以外的課程。所以在開課之前,老師還特意讓今日“插班生”的盼芙來自我介紹一番。
盼芙站起來,很有禮貌地向老師,向在座的各位問了好以後,接著進入正式的自我介紹,“我叫鍾盼芙,照顧的顧,樂觀的樂,天空的天。你們可以叫我小顧,或者小樂,又或者小天都可以……”
老師率先鼓掌,接著大夥跟著意思一下,老師對這個古靈精怪的美術係的學生很是喜愛。課堂期間有一個民事訴訟的案件分析:有一個在工地工作的工人,有一次在工地工作的時候,因為工傷導致死亡。死者是整個家庭的經濟支柱,失去了死者,整個家庭等於出現經濟倒塌的狀況。死者家屬要求工地老板賠償一百五十萬的金額,但是工地老板那邊又不想賠償那麼多,就在是否應該上法院,或者私下和解的問題上有一個討論的空間。
“我聽到了大部分人投打官司的意見,那麼誰來說說,具體怎麼打,如何打?如果你要打這場官司的話,你應該怎麼處理?或者和解的話……又有什麼方法?”老師問。
盼芙聽到提問了,連忙低頭,生怕老師會看到她。
“那麼小天同學來發表一下你的意見,好嗎?”盼芙臉部扭曲,心想,不過是來渾水摸魚而已,想不到濫竽充數還是要展現功力的時候。
盼芙依據常識,看過的電視劇問題,於是,有模有樣地回答道:“我覺得應該打官司,俗話說,邪不能勝正。既然死者是家庭的經濟支柱,如果失去了這個家庭支柱的話,那麼死者一家往後在經濟收入方麵會全麵倒塌,暫且不說往後的那麼多年,就說死者是因為工傷去世的,工地的老板理應是要賠償的。至於賠償的數目,這個由法院那邊最後的判決,我覺得最後的結果是會對死者一方有利的。畢竟對家庭有困難的受害方,法律還有提供緩助這一項的。”
老師的臉上露出笑容,點點頭。
盼芙坐了下去,心跳撲通撲通地跳著。心想,還好平時有看相關電視劇,不然連訴訟案 都不知道是什麼。
盼芙剛剛坐下去,郝先生立馬舉手,反應他的觀點。
“我是不讚成那位同學的觀點的。”郝先森一上來,立馬否決盼芙的觀點。
盼芙回過頭看了看這位郝同學,不讚同就好了,幹嘛要搞得那麼對立,現在是明擺著拉仇恨是吧!盼芙心想。
“首先把法律緩助先放一邊,我個人覺得私下和解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對於死者一家來說,經濟就是他們的弱點。打官司本身是傷財傷時間,畢竟打這種訴訟案件,不拖個幾年是沒辦法結案的。工地老板有錢同時也有時間,熬個幾年,他倒沒什麼損失。設想一下,這幾年的時間,死者一家靠什麼生活?從經濟層麵上來考慮這個問題,這是不切實際的。和解的賠償數目可以商量,合理地協商處理此案,這樣對死者一家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郝先森講解完畢之後,班上的同學有給他掌聲,不過最後老師也特意表揚了盼芙一番,當是心理安慰吧。自此這次的渾水摸魚事件以外,盼芙鐵定心思要努力學習法律係的相關專業了,這樣為了能和崔子澤有更多的機會見麵,同時也希望挽回一點顏麵,不要丟人現眼就好。
可是就在她信心滿滿的時候,卻聽到了崔子澤出國留學的消息,頓時五雷轟頂。
什麼法律學,都見鬼去吧!沒有了崔子澤,她才不要學什麼法律。
“你都不知道,你當初離開了江原大學以後,某個女人都不到多傷心……”
盼芙生怕郝先森說錯話,連忙踢了他一腳,準備讓他閉嘴。
哪料踢錯了人,踢中了崔子澤的小腿,他吃痛地咧了一下嘴,俯了一下身。
“哎喲!沒事吧你!”盼芙說。
崔子澤連忙擺手。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知道馬治和好先生是高中同學,可是我不知道崔子澤和你們也認識啊?”盼芙很感興趣地說。
“後期馬治出國,一次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們就認識了。”子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