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時沒有聯係過的人,也不知道這號人物的存在,雖然生活在一個空間裏,卻從來都不曾會遇到。這樣的形容太適合周賀珍和崔子澤兩個人了,可是自從他們那次電梯偶遇以後,他們兩個人的相遇時間,也越發多了起來,特別是在乘坐電梯的過程中,分分鍾都會碰到。
這天中午,賀珍坐電梯,電梯打開的那一瞬間,又碰到了崔子澤這號人物,不過說真的,挑剔的周賀珍也不得不承認他很帥氣,特別是不說話的樣子,冷冰冰的模樣,讓人有一種很想駕馭他的衝動。隻可惜他不是周賀珍的菜,反正周賀珍就定義好了,是鍾盼芙喜歡的男人,就必定是渣男。
這一天,周賀珍打扮得十分惹火,身穿紅色緊身紅裙,頭發電卷,放到肩膀的一邊。
電梯的大門被打開了,隻見崔子澤又在裏麵,他身穿黑色Adidas運動服,看樣子是要下去跑步的節奏。原本她是想坐另外一部電梯的,可是另外一架已經壞了。
看在趕時間的份上,隻好無奈地走了進來。
她雙手環胸,頭部高高地仰起,並沒有要跟崔子澤打招呼的意思。
兩個人分別站在一邊,周賀珍沒有側過頭去看他,甚至餘光都沒有掃他。
“哼!”周賀珍故意捏了一下鼻子,說:“什麼味道,這麼嗆鼻!”
崔子澤轉過頭,看了看她。
崔子澤因為受傷的原因,手臂的位置塗了潤滑油。
可是這個女人也太那個了吧!這句話很明顯是說他了,可是他大人不跟小女子計較,隻好擺正頭,不去看她。
轟隆的一聲——
電梯裏麵漆黑一片,周賀珍嚇了一跳,蹲下去的時候,由於裙子太緊了,而且又沒有彈性,右邊原本隻是開一點叉,她這麼一蹲,開叉的位置開到了臀部。
“啊——”周賀珍站起來,十分慌亂地捂住了右邊破開的位置。
她的包包都丟掉了,十分慌張地往裏麵跑進去。
崔子澤以為她怕黑,準備上前的時候,她以為崔子澤想要對她幹嘛,她十分激動地脫掉腳上的高跟鞋,朝著崔子澤的臉丟了過去。
“你幹嘛?”崔子澤覺得莫名其妙。
“救命啊——”周賀珍一邊跳,一邊喊:“快來人啊——”
但是她用力一跳的時候,電梯突然下降到一定的距離,她嚇得再次蹲了下去。
崔子澤走到了電梯按鍵的位置,按下了緊急按鈕。
“我說小姐……”
周賀珍回過頭對著他大喊:“你不要過來,要不然我就叫非禮的!”
崔子澤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我說你也太自戀了吧!到底是怎麼樣的自信讓你覺得我會非禮你?”
周賀珍十分生氣地瞪著他,說:“你什麼意思?”
“再說了,如果我要在這裏對你幹什麼的話,你叫非禮有什麼用,你能讓其他人在一分鍾以內把你弄出去嗎?”
周賀珍一聽更加慌張了,連忙起身,一副你敢過來我就跟你死磕到底的模樣。
崔子澤的視線落在了周賀珍破開的裙擺上。
他二話不說,開始脫掉身上的運動外套。
“你這個色魔!你敢過來的話,我立刻就讓你斷子絕孫!”周賀珍咬牙切齒地說。
崔子澤徹底無語了,將他的外套丟到她的頭頂上。
周賀珍又是一陣狂叫,手忙腳亂地把蓋住她頭頂上的外套丟開。
“我說你的想象力會不會太豐富了一點!”崔子澤說:“你的裙擺破開了,拜托你把衣服蓋好,不要等下又說我對你有什麼企圖。老實說,我看著你,確實沒有任何想法,因為你的臉正好就是我非常討厭的那種。”
周賀珍頓時閉嘴了,心想:什麼意思?
從來沒有男人敢說過她的臉是令人討厭的那種!
本來想有骨氣一點不要拿他的衣服,可是看著裙子都破到了腰間,內褲都跑出來了,再不蓋好的話,等下電梯大門被打開,別人還以為他們在裏麵幹什麼。
周賀珍俯身將崔子澤的外套撿起來,係在了腰間,把春光乍泄的一麵完全給蓋好。
“你別以為你給了我衣服,我就會感謝你,無論你怎麼樣,都改變不了你是一個色魔的本質!”周賀珍說。
崔子澤轉過身,周賀珍立馬又大叫起來,說:“你不要過來!”
崔子澤看著周賀珍說:“你不單單很自戀,而且還有被害幻想症,我覺得你這個病不輕,要趕緊去醫院看看。”
“你……”
“而且我覺得你應該隨時隨地把鏡子拿在身上,必要的時候還是要照照鏡子,讓你看清楚一點你的尊容。”
“你什麼意思?”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這個崔子澤也太沒品了吧!
“我的意思還不清楚嗎?不要太高估自己,免得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