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依然就接到了蔣心的電話,她告訴依然,她可能要結婚了。
“真的嗎?”依然說。
“王叔叔是這樣說的,可是我想問一下你的意思,如果你覺得……其實婚禮可以推遲的。”蔣心說。
“我都替你高興呢,你還說什麼推遲!”依然說:“真的,王叔叔對你很好,而且你們也在一起挺久的了,因為爸爸和我的關係,才迫不得已一直推遲吧!媽媽,請你放心,我真的沒事了。”
蔣心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怕依然會沒辦法放開。
“我們打算辦婚禮,婚禮的當天,大陸是會回來的……”蔣心小心翼翼地打探著。
“這個是自然的,他可是王叔叔的兒子啊!難道我會要求人家不要過去嗎?”依然調侃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怕你會不來……”蔣心說。
“哎,你就放心好了,就算誰的婚禮不去都好,我都不會不去親娘的家,你盡管放心好了。”
依然給蔣心派了一顆定心丸。
“你確定真的沒事?”
上次警察局分離的時候,她的態度還十分惡劣,不過是兩個月過去而已,她難道真的就這麼快放下了嗎?蔣心有點懷疑。
“沒事了,對我來說,都過去了。”
依然不是放下,而是選擇了放手。
她還在糾結那件事的話,像盼芙說的,蔣心一天都不敢跟王見結婚。
為了媽媽,為了以後,她選擇了原諒,還有放下。
“對了,媽媽忘記跟你說一件事,周賀珍我的好朋友,你記得吧?”
“就是那個白白淨淨,高高瘦瘦的是吧?”
“是啊!她也快結婚了。”依然說:“這下子真的是雙喜臨門了。”
“那你幫我跟她說恭喜哈。”
“OK啦!”
兩個人談了很久,蔣心開始用試探的口吻問她:“最近有沒有合適的人啊?如果有合適的,可以嚐試著談一談的。”
“你女兒我,估計是要當老姑婆了。”依然說。
“怎麼可能,我的女兒這麼優秀。”
“好了,不說了,周賀珍給我打了電話,我要先掛了。”
“好了,你忙。”
接到了電話,依然迫不及待地跟她分享媽媽要再婚的消息。
想不到周賀珍最在意的卻是依然跟江海安的關係。
“那到時候見到江海安怎麼辦,你又開始要死要活的!”賀珍說。
依然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說:“我才沒有那麼沒出息好嗎?都過去了。”
“算了,你的什麼過去,其實就是沒過去。”賀珍自認為很了解依然。
“好了,不說了,到時候你看看怎麼樣,不就知道了嗎?我現在也不必跟你澄清。”
“行啊!”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崔子澤的聲音,好像是叫周賀珍給他送毛巾之類的。
依然立馬瞪大雙眼,說:“周賀珍,你可真厲害啊!那麼快就滾床單去了!”
賀珍很不好意思地切了一下,不以為然地說:“我們立馬就談婚論嫁了,幹那個事很正常好嗎?哪裏像你,跟江海安都糾葛了好幾年了,還處於牽手,親親嘴的階段,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彎的,還是你……”
“不要動不動就人身攻擊好不好,我們那叫柏拉圖式戀愛!”
“去你的柏拉圖式戀愛,最後還不是落到了分手的下場!”
依然頓時無言以對了。
“不跟你說了,我要給我的愛人送毛巾去了。”
“對對對!還順便洗個鴛鴦浴!”
“陸寒珊,你那麼騷為什麼還嫁不出去!”賀珍調侃道。
“哎!就是太騷了,所以才沒有人要。”依然開玩笑說。
兩個人哈哈哈地笑了很久。
最近盼芙常常約依然和賀珍去K港,說是去那邊購物,還說很久沒有過去了。
其實依然和賀珍都知道,她醉溫之意不在酒,而是在陳又恩的身上。
周賀珍毫不客氣地說:“你是想去見陳又恩吧!他是答應你退出黑社會,還是說你準備要當大哥的女人啊?”
盼芙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地說:“說什麼呢,我去K港就是為了買東西而已……”
賀珍咄咄逼人地說:“現在K港的彙率跟內地差不多,而且買一般的東西根本就不劃算,請問你這是要過去買名牌包包嗎?打算買多少個?”
盼芙聽賀珍這麼說就不開心,連忙轉過身,不去看她,說:“周賀珍,你真的是壞死了,幹嘛要對我這麼苛刻!”
“不是我對你苛刻,依然你評評理好了,你覺得盼芙跟陳又恩合適嗎?”賀珍說:“樣貌很OK,可是呢!根本就不實際,好嗎?”
依然看出盼芙不開心了,如果繼續這個話題隻會讓大家都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