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我看了看牆上的鍾表,深吸了一口氣,示意了下葛雲卓。葛雲卓點點頭,也對自己手下使了個眼色。嗬嗬,蕭楚桐,讓我來看看你有多貞潔,意誌力有多強吧。我正在想著,隻見人群都在往C包房湧動,我自然不會落後,緊跟著就去了。隻見屋內椅子東倒西歪的在地毯上,而屋內的兩個人卻很慌張,男人還好,衣衫還算齊整,就是臉上有一個口紅印子。至於蕭楚桐嘛,那就慘多了,她的旗袍上領和大腿處的紐扣皆被打開了,露出了裏麵的褻衣,粉紫色配著白色,這顏色要多浮想有多浮想。她的玻璃襪也被退到了膝蓋處,頭發微微有些淩亂,脖子上留下的全是曖昧的紅痕。此刻蕭楚桐正手忙腳亂的給自己把衣服穿好,她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和這個男人正在意亂情迷著,就突然有人打開了包廂的門,尖叫了一聲,然後就引來了一堆人。在場的全部都是社會名流,今天,她的名聲算是毀了。容元祺還會不會要自己?容元祺,對了,容元祺在哪裏,自己一定要給他好好解釋。這件事絕對不能牽扯到自己,自己一定要成為受害者,才有一點回旋餘地,千萬不能讓他給自己判死刑!蕭楚桐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倒也快,將自己衣服紐扣扣好了。在場的男人雖然都是社會名流,但是好色者數不勝數,他們都有些可惜蕭楚桐這麼快就把衣服穿好了。要知道剛看到她滿臉緋紅衣衫淩亂的樣子迷人的很,倒給她不是很驚豔的臉增添幾分女人的味道。當然這些男人心中評判的味道,可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的形容詞了。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著,這些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恰巧都能讓在場的人聽到。原來是元政夫人有些不勝酒力,想到包房的躺椅上歇一歇。服務生帶她來包房休息,打開門後看到一對男女正在桌子上顛鸞倒鳳著。她以為自己喝多眼花了,又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那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於是尖叫一聲。元政夫人雖然沒有什麼實權,可也是聯絡幾位司點的重要人物,想要諂媚跟隨的人自然不少。本來這些人隻送到了門口,元政夫人這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叫喚,不止把沉迷在曖昧中的蕭楚桐和黑衣男人驚醒了,也叫來了一堆人圍觀。有一個好事者說道:“看她怎麼這麼眼熟啊?”另一個聲音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不是容少帶來的女伴嗎?”“這和容少有什麼關係?這個女人這麼不檢點,在舞會上就迫不及待的想男人了。”“聽說容少和容夫人感情很好很恩愛的,容少才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呢。”“你懂什麼,男人就喜歡這樣的女人,狐媚子一個!”…………這些話語當然也一聲不落的都進到了蕭楚桐的耳朵裏,她眼裏閃過一絲決絕,是時候棄車保帥了。我看到她這個神情,便猜到她又要有動作了,不過這次,你有沒有好好看清楚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呢?突然人群中讓出了一個過道,原來是容元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