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的S市總算是讓著炎熱的氣溫稍稍的降了一點,傅以恩給自己化了妝穿上了自己心儀已久的高跟鞋,到夜色來買醉。

尖銳的搖滾樂,極致的震感,身處其中隻感覺自己渾身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仿佛隻有這麼嗨到爆的音樂,才能夠暫時掩飾自己的失落。

傅以恩坐在前台一杯又一杯的灌酒,前台的調酒師看到她這樣,不由得提醒她:“小姐,這些酒都會混調的,不宜多喝,喝多容易上頭!”

不過音樂聲實在太大,傅以恩隻看到前台的嘴型在動,卻根本就聽不見他說什麼,調酒師給她調了三杯之後,就再也沒肯給她調酒。

傅以恩本來就不勝酒力這時候早就覺得自己腦子有些發昏,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夜色,迎麵就撞上了一堵堅硬無比的鐵牆。

傅以恩頓時飆出淚來,一個趔趄險些跌倒,眯著眼看前邊到底是什麼,卻隻覺得眼睛已經開始發花,傅以恩嘴裏嘟囔著。

陸聿白皺著眉頭,見是個醉鬼,便不打算同她計較,誰知正好傅以恩抬頭的時候,陸聿白卻當即怔在了當場,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是她麼?可她不是在國外麼?怎麼會回來?還畫著這麼濃的妝?陸聿白心中充滿了疑惑,一時恍惚間,傅以恩就鬆開了他,踉踉蹌蹌的往前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知覺居然走上了馬路。

等陸聿白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傅以恩已經跑到大馬路上了,而且有一輛車正朝著傅以恩所在的方向開來,已經在不斷地鳴喇叭,傅以恩都沒理會,陸聿白連忙伸手將她扯了回來!

傅以恩感覺自己好像一直在轉圈圈,實在是暈的不行,一時沒有忍住直接吐了出來,這一吐,全部吐在了陸聿白身上,陸聿白的臉當時就綠了!

陸聿白臉色鐵青的將傅以恩推開,將穿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給脫了,仍然覺得那股酸臭味還縈繞在自己身上,他是個潔癖者,怎麼能夠忍受?

傅以恩被推倒地上,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刺疼,整個人因為醉酒,神經也鬆懈了不少,居然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陸聿白見麵前這個女人,隻覺得自己額間青筋直跳,深呼吸了很多次,才忍住自己的潔癖,直接將傅以恩扛起,往夜色酒吧旁邊的魅色酒店走去!

夜色和魅色都是陸聿白旗下的產業,把酒店開在酒吧旁邊,本來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陸聿白將傅以恩扛在肩上,快步走到魅色前台去開房。

傅以恩倒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在小聲的啜泣著,這可把魅色前台的小姐給嚇了一跳,給陸聿白拿房卡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看著傅以恩,又看看陸聿白。

陸聿白沒理會前台小姐的眼光,扛著傅以恩直奔自己常年預留在魅色的房間,直接扛著傅以恩就到衛生間去,把她仍在浴缸裏頭。

本來陸聿白想將她扔在地上來著,可是實在是太髒了。他可不容許這個醉鬼弄髒他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