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縣主,您這自信哪裏來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蔣雲玉眼角嘴角一起抽抽,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做錯了什麼。好想裝不認識她,太丟人了。
靜默了一瞬,葛先生爆出洪亮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是前仰後合,不能自已。
“好詩!確實是好詩,縣主大才。”葛先生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撫掌讚歎道。
黎靜水很開心,笑的見牙不見眼,“謝謝先生誇獎。”
學子乙心有不甘,明明作的狗屁不通,怎麼葛先生還會誇讚,這詩作的聞所未聞,簡直有辱斯文。
隻葛先生是大儒,他不敢反駁,硬生生忍了這口氣。什麼世道,這麼陰險的小人竟有人捧著,世風日下,便是大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蔣雲玉徹徹底底鬆了口氣,雖這詩作的確實不怎麼樣,不過能得葛先生開口,好歹沒那麼難看,仔細想想,當個樂趣來看這首詩,確實是作的不錯。
“當不得先生如此謬讚,先生如此誇內子,怕她要得意了。”蔣雲玉謙虛的說。
葛先生擺擺手,神色認真的說“君山,今日縣主讓老夫大開眼界,原來這世間的詩作並不是隻能是我們做的那種形態,也可以是縣主作的這種形態。”
“詩嘛,隨心而作,縣主做的詩淺顯易懂,能讓人開懷,便也是好詩。今日老夫受教,還得感謝縣主才是,是我們太拘泥於形態。”
葛先生笑眯眯看向黎靜水,“縣主灑脫,老夫佩服。若是縣主不嫌棄,以後得空來老夫的竹林坐坐可好?”
葛先生喜竹,住所在一片竹林之中,取名竹林深處。
葛先生的竹林深處裏的竹子都是葛先生自己一棵一棵栽的,長勢喜人,如今茂茂密密,清新雅致。是城郊的一大美景,得多少人的喜愛。
隻葛先生喜靜,除了至交好友,一概不許進,喜愛的人多,能夠得見的就沒幾個了。便是皇子皇孫來了,葛先生說不給進就是不給進。
現下葛先生能親自邀請黎靜水去竹林深處,引得眾人驚訝不已,紛紛想不通那麼粗鄙的一首詩怎麼就入了葛先生的眼。
他們還年輕,當然沒法領會葛先生的想法。
黎靜水對自己的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隻是覺得自己第一次作詩就能夠押韻很是厲害,倒是沒有自大到覺得自己的詩做的特別的好,得了葛先生的誇獎與邀請,並不敢誇大。
恭謹的說:“能得葛先生相邀,我的榮幸,改日一定登門打擾。”
葛先生欣慰的點點頭。
得葛先生開口稱讚,這茬算是過去了。那些崇拜黎靜水的倒也不會因為這個而改了看法,人無完人,文武雙全的人本就世間少有,能在一個方麵有所作為已是不易,他們能夠理解。
而不屑黎靜水的,本來就不屑,也不在乎因著這次更不屑。不過倒是有些人改變了看法,覺得黎靜水這種性格平易近人,沒有傳說中那麼暴躁,還是挺好的。
眾人:“。。。。。。。”縣主,您這自信哪裏來的,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蔣雲玉眼角嘴角一起抽抽,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做錯了什麼。好想裝不認識她,太丟人了。
靜默了一瞬,葛先生爆出洪亮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是前仰後合,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