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黎靜水的認知裏,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聽不到有趣的事兒,蔣華寧很是失望,不過還是拍了拍黎靜水的手安慰道:“大嫂別擔心,過幾日就是冬至,到時候咱們拉上大哥一塊兒去鬧燈會去。玩玩鬧鬧,大哥說不定就忘了這茬兒了。”
“冬至燈會要到了啊,時間過得真快,我有兩年沒去燈會了,不知現在的燈會是什麼樣子。”黎靜水一時很是感慨。
冬至燈會是夏邑一年中第二大盛會,最大的是新年。往年黎靜水總要約一幫狐朋狗友折騰一宿。這兩年在邊疆,她最懷念的便是冬至和新年大街上的麻辣碗,那個味道,嘖嘖,想想口水都快流下來。
蔣華寧溫柔的笑笑,“再有十來天的時間便到冬至了,到時候咱們叫上哥哥,好好玩玩。”
******
今兒蔣雲玉回來的倒不算晚,還能一起用個晚膳,黎靜水與蔣雲玉說了冬至燈會的事兒,蔣雲玉也不抬頭,低頭認真吃著飯,含糊的應了聲“嗯。”
黎靜水掃了一眼,也沒見蔣雲玉怎麼夾菜,今兒有清蒸的鱸魚,看著挺嫩的。黎靜水是不愛吃這種寡淡的菜,一點兒味兒都沒有,不過她知道蔣雲玉愛吃這個。
黎靜水夾了一大塊兒魚肚子上的肉,甚至細心的在湯汁裏浸了浸,換成是以前的她可想不到這些。
將顫巍巍白嫩嫩掛著深褐色湯汁的魚肉塞進蔣雲玉的碗裏,“你不是愛吃這個嗎?今兒怎麼不動筷子?我瞧著做的蠻不錯的。”
蔣雲玉愣了愣,呆滯的看著那白嫩嫩的魚肚子,不知怎麼想到了那晚黎靜水的肚子,倒是比臉上要白一些,微微隆成幾小塊兒,彈性十足。
平時他們都是熄了燈蓋了被子,也看不清什麼。
可那晚在浴桶中,屋裏燃了數十隻蠟燭,亮如白晝,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蔣府規矩甚嚴,蔣雲玉連個貼身丫鬟都沒有,自幼就是與琴棋書畫為伴,他哪裏經過這個。
他以為夫妻倫敦就是在床上,想都不敢想還能在浴桶裏,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居然很喜歡這樣,就好像飄在雲間一般。
蔣雲玉覺得都沒臉見人了,他怎麼墮落成這樣了?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最近總是恍恍惚惚的。”黎靜水伸著筷子在蔣雲玉眼前晃了晃。盯著個魚肉發半天呆,這也太不正常了。
蔣雲玉收回思緒,更加尷尬,微咳了咳掩飾住他的慌亂。他剛剛居然在回味,實在是有失體統,白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心思竟如此不正。
蔣雲玉羞愧難忍,放下筷子,匆匆說了句:“我還有事,先去書房了。”便倉皇而逃。
黎靜水:“。。。。。。”這還沒完沒了還,就是欠收拾,把她惹急了非揍他一頓不可,揍老實了算,一天天的淨知道瞎折騰。
黎靜水趴的撂下筷子,愁的不行。皺了半天眉,想了想,還是拿起了筷子,生氣歸生氣,飯不能不吃,她才不像蔣雲玉那麼傻。
是以,在黎靜水的認知裏,所有的男人都是這樣的。
聽不到有趣的事兒,蔣華寧很是失望,不過還是拍了拍黎靜水的手安慰道:“大嫂別擔心,過幾日就是冬至,到時候咱們拉上大哥一塊兒去鬧燈會去。玩玩鬧鬧,大哥說不定就忘了這茬兒了。”
“冬至燈會要到了啊,時間過得真快,我有兩年沒去燈會了,不知現在的燈會是什麼樣子。”黎靜水一時很是感慨。
冬至燈會是夏邑一年中第二大盛會,最大的是新年。往年黎靜水總要約一幫狐朋狗友折騰一宿。這兩年在邊疆,她最懷念的便是冬至和新年大街上的麻辣碗,那個味道,嘖嘖,想想口水都快流下來。
蔣華寧溫柔的笑笑,“再有十來天的時間便到冬至了,到時候咱們叫上哥哥,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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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蔣雲玉回來的倒不算晚,還能一起用個晚膳,黎靜水與蔣雲玉說了冬至燈會的事兒,蔣雲玉也不抬頭,低頭認真吃著飯,含糊的應了聲“嗯。”
黎靜水掃了一眼,也沒見蔣雲玉怎麼夾菜,今兒有清蒸的鱸魚,看著挺嫩的。黎靜水是不愛吃這種寡淡的菜,一點兒味兒都沒有,不過她知道蔣雲玉愛吃這個。
黎靜水夾了一大塊兒魚肚子上的肉,甚至細心的在湯汁裏浸了浸,換成是以前的她可想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