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玉嘴角抽了抽,他就說哪個婆子膽子竟然這樣大。

他現在的心情有些微妙,阿水肯定是見他最近胃口不好才特意為了他去學做菜的。這是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兒,可是就這鱸魚的賣相來說,不知道如果吃了會不會死。

黎靜水見蔣雲玉盯著魚發愣卻不動筷子,明顯的不是很情願,當下就不高興了,伸手去揪住了蔣雲玉的耳朵凶道:“你什麼意思啊?我為了你辛辛苦苦做的,你這什麼表情?你今兒要是不把這條魚給我吃完,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了來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這麼突然的來了。

蔣雲玉因著黎靜水的那些凶悍傳聞,一直擔心黎靜水會對他使用暴力。但是自成親以來,黎靜水雖說頑皮了些,跳脫了些,倒是沒有對他做什麼。

他本來已經不再顧慮這個,沒想到還是這一天還是來了。因為實在太過突然,導致蔣雲玉嚇一跳,半晌沒反應過來。

他的耳朵還在黎靜水手中,其實黎靜水也沒怎麼使勁兒,可她畢竟是習武之人,蔣雲玉的耳朵還是有些疼的。

他也顧不得去解救自己的耳朵,仍端正坐著,語帶無奈的說道:“你別生氣,小心身子,我又沒說不吃。難得你下廚,我一定全部吃光。”

黎靜水這才滿意的鬆開手,傲嬌的說:“算你識相!”

蔣雲玉下意識的揉了揉耳朵,隻有一點點疼。又尷尬的摸了摸鼻頭,這麼大個人了被娘子擰耳朵,還是很丟臉的,佟嬤嬤和清木清寧還在一旁看著呢。

怕黎靜水著急上火對身子不好,蔣雲玉起身扶著黎靜水在椅子上坐好,貼心的在她腰後塞了個軟枕,這才自己坐下開始嚐那個魚。

黎靜水的瑞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蔣雲玉的動作,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她剛剛忘記嚐了,應該先嚐一口的,也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蔣雲玉加了一筷子魚肉塞進嘴裏,他已經做好了難以下咽的準備,大不了硬吞進去。

做的竟不難吃,出人意料的還不錯。蔣雲玉又接著吃了好幾口。

“怎麼樣?怎麼樣?不難吃吧?”黎靜水緊張兮兮的碎碎念。

蔣雲玉故意吊著黎靜水的胃口不說話,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直到黎靜水急了又要撲上來,他才笑著拍拍黎靜水的手說:“特別好吃,比之前廚房裏的婆子做的還好吃。”

“真的啊?”黎靜水大喜,哈哈大笑好幾聲,“第一次做菜就能做的這麼好吃,我果然厲害。”

蔣雲玉看著黎靜水,眼神裏透露出的滿足和寵溺可能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一直以為兩個人過日子誌趣相投最重要,所以曾經的他才會和蘇秦達成共識。

他們雙方都認為彼此是最合適的。可是現在他多麼的慶幸鎮國公能看上他,多麼的慶幸他能娶到阿水。

沒有娶阿水以前,任憑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有一天竟然會喜歡一個幾乎不通文墨的女人。是的,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意,他喜歡阿水。

蔣雲玉嘴角抽了抽,他就說哪個婆子膽子竟然這樣大。

他現在的心情有些微妙,阿水肯定是見他最近胃口不好才特意為了他去學做菜的。這是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兒,可是就這鱸魚的賣相來說,不知道如果吃了會不會死。

黎靜水見蔣雲玉盯著魚發愣卻不動筷子,明顯的不是很情願,當下就不高興了,伸手去揪住了蔣雲玉的耳朵凶道:“你什麼意思啊?我為了你辛辛苦苦做的,你這什麼表情?你今兒要是不把這條魚給我吃完,看我怎麼收拾你。”

來了來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來了,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這麼突然的來了。

蔣雲玉因著黎靜水的那些凶悍傳聞,一直擔心黎靜水會對他使用暴力。但是自成親以來,黎靜水雖說頑皮了些,跳脫了些,倒是沒有對他做什麼。

他本來已經不再顧慮這個,沒想到還是這一天還是來了。因為實在太過突然,導致蔣雲玉嚇一跳,半晌沒反應過來。

他的耳朵還在黎靜水手中,其實黎靜水也沒怎麼使勁兒,可她畢竟是習武之人,蔣雲玉的耳朵還是有些疼的。

他也顧不得去解救自己的耳朵,仍端正坐著,語帶無奈的說道:“你別生氣,小心身子,我又沒說不吃。難得你下廚,我一定全部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