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嬤嬤看著被拖出去的王母和王承誌,一臉無奈的歎氣道:“您說您這是何必呢,非要去做這惹人嫌的事兒。這般一鬧,三小姐和王公子怕是不成了,蔣府的長輩和三小姐回頭還得來埋怨您。”在後宅之中,獨善其身最是緊要,這些子麻煩事兒,躲都來不及,縣主倒好,自個兒傻嗬嗬的往上撞。
“華寧性子軟,又乖巧,好欺負的很。即便她會恨我,公爹婆母會怨我責怪我,我也不能叫她再在王家待著,我見不得她受那委屈。”
“女子被休棄,日子更加難過。”
“不會的。”黎靜水肯定的說道:“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誰敢找華寧的不痛快。”
頓了頓,黎靜水揉揉眉心,“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得去趟青鬆院,動靜鬧得這麼大,恐怕沒多大會兒各個院子裏就都得知道,這種時候我總不好等著人來質問。嬤嬤替我去趟青文院,將大夫人請來青鬆院,我一並請了罪,免得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跑。”
“這......”
“去吧,主動總比被動好。”說完黎靜水起身進了裏屋,自己動手,將頭上那些華麗的簪子、步搖俱都取了,換了個簡單的發髻。
又將身上的衣裳換了身素雅的常服這才動身前往青鬆院。
來到青鬆院門口,門口守著的兩個小廝見到黎靜水,掛著笑殷勤的迎上前,“見過縣主。”
黎靜水點點頭,想了想說道:“你們不用管我,忙你們的去吧。”呂氏還沒來,黎靜水想著還是等著呂氏來了一起進去,免得她先進去說了一遍,待呂氏來了還得再說一遍。
“是。”兩個小廝有些納悶的瞧瞧黎靜水,卻是不敢多問,又退回門口去守著了。
黎靜水整了整衣衫,腦海中一堆的事情攪成一團,如同亂麻一般。她現在最頭疼的反而不是接下來要麵對的,而且蔣華寧。
華寧的心思她真的是完全想不通也猜不透,這麼執拗,都不知道要怎麼去勸說,總不能關她一輩子,還是得她自己走出來才行。
青鬆院門口的那倆小廝,頻頻朝黎靜水這邊張望,俱是好奇黎靜水在這幹站著幹啥,瞧著有事的模樣。
正想著,小路那頭呂氏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阿水,你在門口站著做什麼?聽下頭的人說,你請華寧一家子過去你那用早膳,華寧他們回去了?”
黎靜水走過來扶住呂氏的手臂,勉強笑笑:“我正是要說這個事兒,咱們進去一塊兒說。”
呂氏笑著嗔了黎靜水一眼,啐道:“整得還怪神秘的,不說拉倒。”
黎靜水扶著呂氏進青鬆院的院門時,行禮的小廝又打量了好幾眼。
進了院子,呂氏招來一個老仆問道:“老太爺呢?”
“回大夫人,老太爺在書房。”
“你去書房與老太爺說一聲,我和大少奶奶來了,在堂屋等著。”
呂氏和黎靜水在堂屋坐了沒多大會兒,茶將將上來,蔣老太爺就自堂屋門口走了進來,他撣撣衣袖,慢悠悠走到首位坐下,朝下掃了一眼,笑問:“怎麼沒把蛋蛋抱過來?”
佟嬤嬤看著被拖出去的王母和王承誌,一臉無奈的歎氣道:“您說您這是何必呢,非要去做這惹人嫌的事兒。這般一鬧,三小姐和王公子怕是不成了,蔣府的長輩和三小姐回頭還得來埋怨您。”在後宅之中,獨善其身最是緊要,這些子麻煩事兒,躲都來不及,縣主倒好,自個兒傻嗬嗬的往上撞。
“華寧性子軟,又乖巧,好欺負的很。即便她會恨我,公爹婆母會怨我責怪我,我也不能叫她再在王家待著,我見不得她受那委屈。”
“女子被休棄,日子更加難過。”
“不會的。”黎靜水肯定的說道:“我倒要看看,有我在,誰敢找華寧的不痛快。”
頓了頓,黎靜水揉揉眉心,“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得去趟青鬆院,動靜鬧得這麼大,恐怕沒多大會兒各個院子裏就都得知道,這種時候我總不好等著人來質問。嬤嬤替我去趟青文院,將大夫人請來青鬆院,我一並請了罪,免得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跑。”
“這......”
“去吧,主動總比被動好。”說完黎靜水起身進了裏屋,自己動手,將頭上那些華麗的簪子、步搖俱都取了,換了個簡單的發髻。
又將身上的衣裳換了身素雅的常服這才動身前往青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