鹵牛肉(1 / 2)

蔣雲玉黑著臉來到堂屋,又去裏屋看了看,都沒看到黎靜水,他走去院子,對掃地的劉婆子問道:“縣主呢?”

“回大少爺,縣主在書房呢。”

蔣雲玉沒有說話,自顧自又往書房走去,他還真沒想過要去書房看看,自成親以來,除非是去找他,否則黎靜水是不會跨進書房一步的,好似書房裏有洪水猛獸一般。

隻此刻的蔣雲玉沒心思想這麼多,他砰的一下大力推開了書房的門。黎靜水果然在書房,她隨意挽了個男子高髻,身著墨色寬袖道袍常服,兩邊的寬袖用繩子高高綁在手肘上方,嘴裏叼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狼毫筆,筆尖還滴著墨,手中還握著一隻小篆狼嚎,正奮筆疾書,寫著什麼。

她的神情不太好,眉頭擰成一團,眼神瞧著聚精會神,仔細看能看出有一絲絲的渙散,豐厚的唇緊緊抿著,四周染上了點點墨痕,額角和鼻頭甚至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明顯已接近崩潰的邊緣。

蔣雲玉開門的動靜不小,黎靜水叼著毛筆抬頭,看見蔣雲玉的一刹那,雙眼瞬間射出兩道亮晶晶的光芒,嘴裏的狼毫筆啪的掉在了桌子上的宣紙上,將寫了許多字的宣紙暈染出一大團的墨跡。

她都顧不上去心疼遭了殃的心血,啪的將手中的狼毫筆惡狠狠擲在地上,嗷一嗓子,動作迅捷一躍而起,越過案幾,越過書架,越過琴幾,撲向了蔣雲玉。

蔣雲玉驚恐的瞪大雙眼,下意識後退一步,分開雙腿,氣沉丹田,雖然他也不知道丹田是個什麼東西。

“君山,你可回來啦,我想死你了。”撲到蔣雲玉身上的黎靜水熊抱住蔣雲玉,哭喪著臉蹭啊蹭的哀嚎。

蔣雲玉被撲的一個趔趄,手下意識摟住掛在他身上的黎靜水的屁股,慶幸自己反應夠快,沒有摔去地上,即便是這樣,他也夠吃力的。

蔣雲玉用力用到臉憋的通紅,硬是從牙縫裏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憋出三個字,“怎、麼、了?”

黎靜水雙手緊緊摟著蔣雲玉的脖子,臉在蔣雲玉的頭發上蹭來蹭去,雙腿牢牢盤在蔣雲玉的腰上,扁著嘴可憐兮兮的扯著嗓子哭訴:“祖父罰我抄佛經,整整一百頁。我抄了一個下午才抄兩頁,不抄完就不讓我出院子。君山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好歹是你娘子,你得幫我啊!”

真是說的字字血淚,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好不淒慘。

蔣雲玉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不動聲色挑了挑眉,故意問道:“祖父為何罰你?”差點兒就忘了眼前這人幹的好事了。

黎靜水鯁住,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轉,心虛的說:“這個不重要,我手腕子都要斷了,你幫我分擔一部分好不好嘛?”

“你先告訴我為何受罰。”蔣雲玉淡定堅持。

黎靜水撇撇嘴,氣弱的的從蔣雲玉身上撤下了雙手雙腳,走去一邊麵對書架垂著頭,雙手不自在的攪來攪去,“這不是,就是,華寧嘛。你是不知道,王承誌那龜孫子和他娘有多過分,他娘動手打了華寧好幾次,還霸占華寧的嫁妝。王承誌竟也不管,華寧身上都是淤青,太可憐了。”

蔣雲玉黑著臉來到堂屋,又去裏屋看了看,都沒看到黎靜水,他走去院子,對掃地的劉婆子問道:“縣主呢?”

“回大少爺,縣主在書房呢。”

蔣雲玉沒有說話,自顧自又往書房走去,他還真沒想過要去書房看看,自成親以來,除非是去找他,否則黎靜水是不會跨進書房一步的,好似書房裏有洪水猛獸一般。

隻此刻的蔣雲玉沒心思想這麼多,他砰的一下大力推開了書房的門。黎靜水果然在書房,她隨意挽了個男子高髻,身著墨色寬袖道袍常服,兩邊的寬袖用繩子高高綁在手肘上方,嘴裏叼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狼毫筆,筆尖還滴著墨,手中還握著一隻小篆狼嚎,正奮筆疾書,寫著什麼。

她的神情不太好,眉頭擰成一團,眼神瞧著聚精會神,仔細看能看出有一絲絲的渙散,豐厚的唇緊緊抿著,四周染上了點點墨痕,額角和鼻頭甚至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明顯已接近崩潰的邊緣。

蔣雲玉開門的動靜不小,黎靜水叼著毛筆抬頭,看見蔣雲玉的一刹那,雙眼瞬間射出兩道亮晶晶的光芒,嘴裏的狼毫筆啪的掉在了桌子上的宣紙上,將寫了許多字的宣紙暈染出一大團的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