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如此。”太後肅著臉,冷哼一聲。原就不喜那榮貴妃,慣是個狐媚的,教出來的兒子心思也多,貶了他們不安分守己過日子,竟妄想霍亂朝綱,實乃大逆不道。
冰山旁放有木製的轉輪扇葉,有宮女守在旁邊轉動著扇葉,經扇葉的帶動,冰山的涼氣絲絲縷縷飄散於室中,撲向太後的身上,麵上,卻散不去她心中的鬱鬱之氣。
一時不察倒叫這起子跳梁之人發展壯大到這般地步,如今怕是輕易撼動不得,太後把玩著手中的碧玉珠子,沉思半晌,招來一邊兒伺候著的殷嬤嬤吩咐道:“皇上這會兒想來還在太極殿,蓉素,你去太極殿傳個話兒,就說哀家身子不爽。”
若是大張旗鼓的去說,說不得這宮中哪裏就有他們的人,倒叫他們起了防範之心。
太後身子骨硬朗,甚少有不爽利的時候,且皇上孝順,聞聽太後身體不適,當下就扔下手裏堆積的奏折,擺駕清寧宮。
皇上是一口氣兒不敢歇,火急火燎來了清寧宮,卻見清寧宮正殿暖閣內清涼之氣牽牽繞繞,花果香氣朦朦朧朧,而據殷嬤嬤說身體不適,臥床不起的母後,正閑適的同他的大女兒說著話兒,手也不閑著,時不時的拈塊兒糕點什麼的。
麵上雖瞧著情緒不佳,精神頭兒卻是足的很,哪有半點不適之狀,想起剛回宮那會兒,他每日忙著登基大典,整頓朝堂,冊立百官等各項事宜,忙的是焦頭爛額,腳不沾地,恨不得有三頭六臂才好。
偏母後也不給他省心,為著入宮之事心裏不痛快,同他很是折騰了一段時日,現在想想,他都不知道那段日子是如何熬過來的。
再看現下這狀況,莫不是又要鬧什麼吧。
皇上心酸的行了禮,苦著臉說道:“母後,兒子聽聞您身子不爽,可要請太醫來瞧瞧?”
“你瞧著哀家這像哪裏不好的樣子嗎?”太後心中煩悶,沒甚耐性,沒好氣的反問道。
皇上沒說話,麵色愈發的苦了,委屈的不行,他還有一堆的奏折未曾批閱呢。
“就會垮著個臉給哀家瞧。”皇上越是這樣,太後越是來氣,“又當著我耍你玩兒,福安那孩子出事了,你可知道?”
皇上愣了愣,“福安?”福安那孩子不是剛生產沒多久,好好的能出什麼事?鎮國公自出征以來一直也沒有傳過消息回來,想到這,皇上麵上一驚,道:“她不會又偷摸跟著她爹去邊城了吧。”
“那倒不是,”太後道,“是京兆府尹,隨便尋了個小由頭,便將福安扣押在了京兆府,如今已是扣了兩三天了。”
說著太後拿起桌上朝陽公主呈上來的幾封信,遞向皇上,“你先瞧瞧這個吧。”
皇上接過信,撩袍坐去一邊的凳子上,信已被太後給拆開,直接翻看就可。
皇上凝神一張一張翻看下來,竟然全都是鎮國公不同時期傳回來的捷報,他一封都未曾見過,卻都在母後這兒。
“可不就是如此。”太後肅著臉,冷哼一聲。原就不喜那榮貴妃,慣是個狐媚的,教出來的兒子心思也多,貶了他們不安分守己過日子,竟妄想霍亂朝綱,實乃大逆不道。
冰山旁放有木製的轉輪扇葉,有宮女守在旁邊轉動著扇葉,經扇葉的帶動,冰山的涼氣絲絲縷縷飄散於室中,撲向太後的身上,麵上,卻散不去她心中的鬱鬱之氣。
一時不察倒叫這起子跳梁之人發展壯大到這般地步,如今怕是輕易撼動不得,太後把玩著手中的碧玉珠子,沉思半晌,招來一邊兒伺候著的殷嬤嬤吩咐道:“皇上這會兒想來還在太極殿,蓉素,你去太極殿傳個話兒,就說哀家身子不爽。”
若是大張旗鼓的去說,說不得這宮中哪裏就有他們的人,倒叫他們起了防範之心。
太後身子骨硬朗,甚少有不爽利的時候,且皇上孝順,聞聽太後身體不適,當下就扔下手裏堆積的奏折,擺駕清寧宮。
皇上是一口氣兒不敢歇,火急火燎來了清寧宮,卻見清寧宮正殿暖閣內清涼之氣牽牽繞繞,花果香氣朦朦朧朧,而據殷嬤嬤說身體不適,臥床不起的母後,正閑適的同他的大女兒說著話兒,手也不閑著,時不時的拈塊兒糕點什麼的。
麵上雖瞧著情緒不佳,精神頭兒卻是足的很,哪有半點不適之狀,想起剛回宮那會兒,他每日忙著登基大典,整頓朝堂,冊立百官等各項事宜,忙的是焦頭爛額,腳不沾地,恨不得有三頭六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