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桌子(1 / 2)

黎靜水麵目一變,陡然殺氣淩淩,語如寒冰,厲聲道:“從現在開始,軍中一應事務由我接手,你們可聽清楚了,這不是在同你們商量,是通知你們。黎家軍本就是我黎家的,哪個有歪心思的,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如若不然......”

隻聽沉悶的一聲響,卻是黎靜水突然起身一掌拍在了擺滿菜肴酒杯的大圓桌上,這大圓桌是紅木的,又大又墩實,竟瞬間支離破碎,連同桌上的碗碗碟碟,一同掉落在地上,稀裏嘩啦,響聲不絕於耳。

“形同此桌。”黎靜水冷冷吐出四個字,又道:“不信,你們盡可以試試。”

十個人,都在自己的椅子上坐著,誰也沒有料到黎靜水會突然以這種方式發難,眾人圍坐的中間已變得滿地狼藉,人人腳上都或多或少灑上了些渣滓,包括黎靜水的腳上。

還有衣裳的下擺,盡是些飛濺起來的油漬菜渣,所有人都傻了,其中三五個駭的一個激靈蹭就站了起來。

黎靜水又是一聲大喝:“我沒說話,誰允許你們動的,都他娘的給老子坐下。”聲音之巨,傳遍了整個梨香院,院門口守著的幾個傷兵都下意識抖了抖。

起身的幾人,想都沒多想,撲通撲通就坐了回去,屋裏靜的落針可聞。

黎靜水突然發作,連消帶打,兩次起勢,沒有任何征兆,也沒給他們任何可以多想的時間,不說別的,單是氣勢上就壓的他們回不過神來。

趁著所以人還在愣是,黎靜水抖抖衣擺,跨腿坐下,口氣緩和很多,是發威後的慵懶,“鐵子,去叫道一著人來收拾收拾,趕緊的再安排出一桌席麵。”

鐵子領命下去,黎靜水又回頭對身後的大牛使了個眼色,回身對眾人道:“你們也用不著不服氣,軍中一切,皆以虎符行事,你們且好好瞧一瞧這是什麼。”

大牛掏出一塊兒巴掌大小,銀黑色的厚重令牌,令牌上一個大大的黎字,還有一些小字,大牛舉著令牌,圍著椅子一圈轉過去,給每個人都細細看過,可不就是鎮國公手上的虎符。

先是發威立勢,震懾住所有人,緊接著又拿出了虎符,還沒從剛才的大喝中回過神來的眾人,這會兒看了那真真切切的虎符,已是說不出話來。

這些日子的爭鬥,真如跳梁小醜一般,竟都被公爺提早算到,不然這虎符怎麼會出現在黎靜水手中,肯定是公爺早作此想,想法子將虎符送到了自己女兒手中。

卻說黎靜水,看到眾人這樣的神情,心中鬆了一口氣,還好爹信任道一,叫道一知道了虎符在哪兒,不然沒有這虎符,還不知得多麻煩。

還有什麼可說的,別的不說,黎靜水的武力當真是一等一,估計都能與公爺論高下,這麼厚實的實木桌子,僅用一掌,拍的稀碎,就這在場就無一人能做到。

對於黎靜水的武功,他們真心佩服。如今人家又手握虎符,最重要的是,黎靜水說公爺至多一個月就能清醒。這是最重要的,不論黎靜水說的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敢賭,概因鎮國公的手段,十個他們加在一起也抵不上,若是公爺真個醒了,知道他們為難他的女兒......

黎靜水麵目一變,陡然殺氣淩淩,語如寒冰,厲聲道:“從現在開始,軍中一應事務由我接手,你們可聽清楚了,這不是在同你們商量,是通知你們。黎家軍本就是我黎家的,哪個有歪心思的,趁早給我打消這個念頭,如若不然......”

隻聽沉悶的一聲響,卻是黎靜水突然起身一掌拍在了擺滿菜肴酒杯的大圓桌上,這大圓桌是紅木的,又大又墩實,竟瞬間支離破碎,連同桌上的碗碗碟碟,一同掉落在地上,稀裏嘩啦,響聲不絕於耳。

“形同此桌。”黎靜水冷冷吐出四個字,又道:“不信,你們盡可以試試。”

十個人,都在自己的椅子上坐著,誰也沒有料到黎靜水會突然以這種方式發難,眾人圍坐的中間已變得滿地狼藉,人人腳上都或多或少灑上了些渣滓,包括黎靜水的腳上。

還有衣裳的下擺,盡是些飛濺起來的油漬菜渣,所有人都傻了,其中三五個駭的一個激靈蹭就站了起來。

黎靜水又是一聲大喝:“我沒說話,誰允許你們動的,都他娘的給老子坐下。”聲音之巨,傳遍了整個梨香院,院門口守著的幾個傷兵都下意識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