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我好疼啊,我不會要死了吧?”柳映雪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顫抖,眼睛裏全是淚水。
老太太心疼得要死,“胡說!什麼死呀活呀的!疼是正常的,哪個女人落胎不疼的。乖孩子,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丫鬟端了一大盆熱水進來,把房門都關好,幫著柳映雪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了幹淨的床褥,用熱巾子給她擦身。
還沒等擦好,剛換上的幹淨床褥就又被血浸濕了。老太太的臉也白了,林媽媽暗暗思量,落胎也沒有這麼多的血啊。這情況看上去可不太妙啊,怎麼好像是大出血了?這倒有些像是江婉當年難產出血樣子。
柳映雪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又直接暈了過去。
老太太也慌神了:“快,快去請大夫來!不,不能去請大夫,林媽媽,快去我的院子,把那枝老人參拿來,快點!”
林媽媽連忙應了一聲,急匆匆地往外走,她腳步飛快,可是出了芙蓉苑卻慢了下來,不急不緩地回到壽安堂,翻出人參,這才慢悠悠地拿著回芙蓉苑。
老太太心急如焚,也顧不上林媽媽是快是慢,劈手奪過人參,用丫鬟拿來的刀切下一片,塞到柳映雪的嘴裏。
柳映雪還是沒有動靜。
老太太急得要發瘋,偏偏院子裏的丫鬟還高聲喊道:“老爺來了!”
“不,不能讓他進來!”老太太口不擇言。
唐思文頓住腳步,外甥女大了,他確實不能隨便進出她的房間。他在院中等了一會兒,想著應該已經收拾妥當了吧,可是,屋裏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站在門口攔住他的丫鬟卻滿臉恐懼之色,渾身都在顫抖。
不對勁!唐思文上前一把推開那擋在門口的丫鬟,衝進了內室。
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眼前的一幕毫無預警地揭開了他內心最深處的傷疤,唐思文險些暈過去。他轉過頭,不敢再看,手指緊緊地握著門框,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知道再也瞞不住了,索性告訴他:“她有了身孕,又不能生下來,隻好用藥……”
唐思文顧不上追問她腹中是誰的孩子,“大夫怎麼還不來?”
“不能請大夫啊,不然映雪可怎麼見人啊?”
“荒唐!”唐思文大怒,“她都這樣了,你是要看著她死嗎?”
老太太心中正沒著落,聽了他的話頓時攤在地上。
唐思文連忙吩咐了人去請府裏常用的劉大夫過來,又讓丫鬟趕緊給柳映雪收拾幹淨,他在外屋等著。
劉大夫離唐府很近,很快就趕來了,他隨著丫鬟一進屋,就聞到了屋裏的血腥味,暗暗皺起眉頭。
柳映雪躺在床上,身上搭著被子,麵無人色。
劉大夫不敢耽擱,三指搭在她的腕上,凝神扶脈,又極快地開了方子:“都是常用的藥材,你們府裏估計都有,趕緊去煎好,必須盡快止血才行。”
丫鬟接過方子,飛快地去庫房了。
老太太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翻出柳映雪拿回來的方子,遞給劉大夫,“勞煩你給看看,這方子有沒有問題?”
“外祖母,我好疼啊,我不會要死了吧?”柳映雪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顫抖,眼睛裏全是淚水。
老太太心疼得要死,“胡說!什麼死呀活呀的!疼是正常的,哪個女人落胎不疼的。乖孩子,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丫鬟端了一大盆熱水進來,把房門都關好,幫著柳映雪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了幹淨的床褥,用熱巾子給她擦身。
還沒等擦好,剛換上的幹淨床褥就又被血浸濕了。老太太的臉也白了,林媽媽暗暗思量,落胎也沒有這麼多的血啊。這情況看上去可不太妙啊,怎麼好像是大出血了?這倒有些像是江婉當年難產出血樣子。
柳映雪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又直接暈了過去。
老太太也慌神了:“快,快去請大夫來!不,不能去請大夫,林媽媽,快去我的院子,把那枝老人參拿來,快點!”
林媽媽連忙應了一聲,急匆匆地往外走,她腳步飛快,可是出了芙蓉苑卻慢了下來,不急不緩地回到壽安堂,翻出人參,這才慢悠悠地拿著回芙蓉苑。
老太太心急如焚,也顧不上林媽媽是快是慢,劈手奪過人參,用丫鬟拿來的刀切下一片,塞到柳映雪的嘴裏。
柳映雪還是沒有動靜。
老太太急得要發瘋,偏偏院子裏的丫鬟還高聲喊道:“老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