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仔細地檢查了她的傷勢,輕輕搖頭,“她的手以前就傷過,這次不光是骨頭斷了,腕骨根本就是直接碎了一段,再也不可能接好了。”這位慶國公的嬌小姐到底是惹了哪位煞星,不光容貌盡毀,狀若鬼畜,現在連腕骨都被人直接捏碎了。
雖然容貌毀了,但是爹爹和娘親都在努力地尋求神醫,還有恢複的可能,如今右手卻徹底斷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殘廢了嗎?宋芸急怒攻心,一口氣沒上了,暈了過去。
慶國公夫人杜氏年過三旬,不過她保養得好,皮膚白嫩,身段窈窕,看起來仍然像是二十幾歲。此時聽了禦醫的話,看到女兒又暈了過去,心痛不已,等慶國公一回來,就跑去哭訴了一番。她卻不敢說宋芸下毒的事,隻哭道:“這府裏守衛森嚴,什麼人能闖進來,定然是逸成不知道怎麼就惱了,下了這樣的黑手。可是,芸兒都如此淒慘了,他就有什麼怒火,也該衝著我來,何苦還要雪上加霜,把芸兒的右手都徹底廢了。”
慶國公黑著臉沒有言語。女兒毀容,他也很心痛,但是嫡長子是什麼心性,他也很了解,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廢掉女兒的手,一定是她們又做了什麼超出底線的事,惹怒了他。
他揉了揉額角。他平時不管家中爭鬥,是想磨練他們,讓他們知道世上的事沒有那麼平靜,即便在家中也不是安全的,希望他們都有防人之心,懂得時時保護自己。但是他隻有兩兒一女,絕對不願意看他們你死我活,弄出不可挽回的傷害來。
“好了,別哭了。”慶國公耐著性子哄夫人,他不怕上戰場,就怕女人哭哭啼啼,“等我見到逸成,我會問問他是怎麼回事的。”
杜氏和他處了快二十年了,當然了解他的性子,止住眼淚,不敢惹他厭煩。
她回到自己的住處,正好宋安成聽說妹妹的手又出了事,去看宋芸又遇到她發脾氣誰都不見,隻好到母親這裏來問問情況。
杜氏恨恨地一拍桌子,“你妹妹的腕骨都碎了,任誰都不可能接好了,她的右手是徹底廢了!”
宋安成沉默了片刻,上次大哥為了警告,派人傷過他們兩個的手,這次妹妹竟然要把這毀容的毒給唐若瑾吃下,大哥豈能善罷甘休。
“明明就是宋逸成下的手,你父親還說什麼見到他問問,他怎麼會承認?又能問出什麼?”杜氏越說越氣,“不行,這次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
“不行!”宋安成忙阻止她,她就算再有心機,也是後宅婦人,所用的也是後宅的陰私手段,可是宋逸成早就有防備,怎麼可能在這上麵中招。“暫時不要再惹怒他了,母親就不怕我的右手也不保了?”
杜氏瞪著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宋安成有些無奈,“妹妹若不是想要給人下毒,怎麼可能落到這樣的地步?後宅的手段傷不了他,不要再嚐試了。男人的鬥爭在戰場、在朝堂,母親等著看,早晚有一天,我會站在高處,比他還要高。”那個時候大哥就能看見我了。
禦醫仔細地檢查了她的傷勢,輕輕搖頭,“她的手以前就傷過,這次不光是骨頭斷了,腕骨根本就是直接碎了一段,再也不可能接好了。”這位慶國公的嬌小姐到底是惹了哪位煞星,不光容貌盡毀,狀若鬼畜,現在連腕骨都被人直接捏碎了。
雖然容貌毀了,但是爹爹和娘親都在努力地尋求神醫,還有恢複的可能,如今右手卻徹底斷了,那自己不就成了殘廢了嗎?宋芸急怒攻心,一口氣沒上了,暈了過去。
慶國公夫人杜氏年過三旬,不過她保養得好,皮膚白嫩,身段窈窕,看起來仍然像是二十幾歲。此時聽了禦醫的話,看到女兒又暈了過去,心痛不已,等慶國公一回來,就跑去哭訴了一番。她卻不敢說宋芸下毒的事,隻哭道:“這府裏守衛森嚴,什麼人能闖進來,定然是逸成不知道怎麼就惱了,下了這樣的黑手。可是,芸兒都如此淒慘了,他就有什麼怒火,也該衝著我來,何苦還要雪上加霜,把芸兒的右手都徹底廢了。”
慶國公黑著臉沒有言語。女兒毀容,他也很心痛,但是嫡長子是什麼心性,他也很了解,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廢掉女兒的手,一定是她們又做了什麼超出底線的事,惹怒了他。
他揉了揉額角。他平時不管家中爭鬥,是想磨練他們,讓他們知道世上的事沒有那麼平靜,即便在家中也不是安全的,希望他們都有防人之心,懂得時時保護自己。但是他隻有兩兒一女,絕對不願意看他們你死我活,弄出不可挽回的傷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