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聽的。也許他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個女人。這樣,利用門閂,非但沒有在香案上留下腳印,同時也有效的彌補了自己力量不足而無法直接將人套上繩索的不足。”

“卿然哥哥說的對。”

“今日不早了,三妹妹、錦繡你們早點休息,我與朗兄也回去了。明日一早再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六章 真相

普濟寺裏的房間都是左右兩扇門,每扇都有一個插門閂的孔洞,門閂便是通過插到這兩個孔中,使得外麵的人推不開房門。段卿然今日注意到,案發房間的門閂右端分明有繩索套過的痕跡,隻因那屋子平日裏不曾有人打掃,門閂上的痕跡也便留了下來。這一下便提醒了自己,凶手是如何離開這間密封的屋子的。

凶手先將紫雀用繩子勒死,做好繩套套在她的脖子上,後又將繩子的一端拋過房上的橫梁,用力拽著繩子,將紫雀的屍體吊起。之後凶手便將繩子的另一頭綁在門閂中央,將門閂拉到門邊。凶手一手扯住門閂,另一手合上左邊的一扇門,將門閂穿過門上的門閂孔。凶手用另準備好的繩子拴在門閂的右端,接下來便將右邊的一扇門合上,通過移動繩子帶動門閂移動,將門閂套在右邊門的孔中。隻因這兩扇門中間並非嚴絲合縫,凶手再將繩子拖到左右兩扇門的中間,解開繩套,即抽身離去。

想到了這樣的手法,再加上一番*

那男子見母親是這樣回應,也沒說什麼,隻是抿緊了嘴角,半晌道:“你自以為手中有所謂的‘秘密’便這樣猖狂,看來這些年你過得還是不夠苦,還沒有將你心中那點妄想磨掉!從今日起,有關你的事情,我便再也不管!你,好自為之!”說罷,那男子拂袖而去。

自己躲在門後,卻是看見那男子眼眶中似乎溼潤,再緩緩從門後出來,看到的卻是母親放聲大笑,直到眼淚橫流。到底是誰傷害了誰?腦海中卻閃現出前幾日從書院後牆聽到的一首詩:道是無晴卻有晴……不及細想,母親見自己進了門,像是發了瘋一樣的衝過來,拽著自己的手,狠狠的盯住自己。

“你這個野種!你是那女人的孩子!你不讓我如意,我也定不讓你好過!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她實在不懂母親說的是誰,還未來得及問出口,母親竟然伸手過來扼住了自己的喉嚨,她漸漸覺得呼吸困難,恍恍惚惚中,她卻仿佛看到母親嘴角一抹邪惡的笑意……

“啊……”她從床上驚醒。這個噩夢伴隨著自己自六歲之後的每個夜晚……她輕輕拭去額頭上的汗水,無意中又看到自己從寬大的睡袍中露出的臂膀。那臂膀本應光潔細膩,卻想不到上麵布滿了傷痕,猙獰著向主人控訴。更有一道傷痕,好像一條蛇,蜿蜒著從肩膀頭向後背鑽去。她緩緩將睡袍拉起,再抬頭看著帳頂。這就是自己的生活,充滿著折磨、噩夢,不眠不休……

夜,還是那樣寧靜,卻是有人安穩有人憂。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撥雲

早上起來,明朗等人便去了寺裏用齋飯。因出了命案,寺裏的氣氛有些沉重。按照段卿然的要求,用過齋飯後,所有人都必須留下接受盤查,關於事發當晚自己的行動與時間需有所交代。這一過程昨天便已經開展了一部分,隻因人員眾多,關係冗雜,故而今天需接著進行。段卿然請明朗留下來幫忙,還可以看顧明珠與段錦繡,而自己則再次前往案發小屋,希望有意外收獲。

正當他在屋中查看地上有無痕跡時,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段卿然敏銳的回身,來人竟然是明珠。想起昨晚在月下見到的明珠,仿佛神仙妃子,段卿然有些不自然的將手握成拳,放到嘴邊,低聲咳了出來。

明珠見段卿然發現了自己,也有些赧然。自己不過是好奇,害死紫雀的人是如何從這屋中逃脫的,才騙了哥哥,說要回房更衣(古代解手的文雅一些的說法),偷偷溜了過來。知道段卿然在這裏,也沒想要瞞著他,便說道:“卿然哥哥,那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