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茵冷哼一聲,“段夫人,有的人,長得醜也就罷了,心還醜陋,那才是不可原諒的,長得好看的總還是一種優勢!”
倆人說話的時候,各不點名。
郭文強以為程茵茵能忍下去,畢竟,與這種婦女,一般都不會一般見識,何況她們還是婆媳一場,就算見麵了不能是家人,但是也不至於成敵人。
但是,看現在的架勢,好像真的成了敵人。
“你說誰長得醜?你說誰的心醜陋?”然而,才第一個回合,許氏就敗下陣來,走到程茵茵的跟前,瞪著眼睛,為老不尊的嘶吼道。
“誰在問就說誰,怎麼?許姨娘,你的兒媳還好嗎?”程茵茵也不回避,直接迎上許氏的眼睛,微微一笑。
“程茵茵,我警告你,現在你和段卓早已經跟我們程家沒有關係了,咱們早就已經恩斷義絕,在你打傷我段義,將巧兒氣得動了胎氣開始,在你們大逆不道的當著你們爹的靈位逼迫我的時候……”
許氏說的振振有詞,說的激動之處,還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程茵茵無語的看著她,輕蔑一笑,“睜著眼睛說瞎話說得倒把自己感動了是不?我和段卓怎麼出的段家,你我心知肚明,爹在天之靈,也是看得見的,人在做,天在看,不要把事情做絕了,把自己以後的路堵死了,知道嗎?這也是我給你最後的忠告!”
麵對程茵茵的蔑視,許氏抬起頭,身高上就被程茵茵壓一截不說,氣勢上,更是不說,簡直就是絕對性的壓倒優勢。
畢竟,程茵茵說的都是實話,許氏,全都是顛倒是非,但凡還有一點點的人性,就不能把一切的事情都說的那麼的理所當然!
“程茵茵,我也給你最後的忠告,你跟段卓,不要再打著老爺和我的旗號,尤其是段家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到時候弄壞了你們的名聲不說,弄壞了我們段家的名聲,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此時,小鬆也已經將藥抓好包好,遞到許氏的麵前。
許氏一把抓過安胎藥,一邊趾高氣揚的說道。
程茵茵則是冷哼一聲,“段家的嫡子是誰,就連傻子都知道,許姨娘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你,你竟然大逆不道的說我連傻子都不如嗎?”許氏本來一向淡定,可是每次遇到程茵茵,處事便沒有那麼沉穩,隻想與她當場較一下高下。
“我可沒有說,是姨娘您自己說的,一共是二兩銀子,回去煎水服用,早晚各一次,讓您兒媳平常多走動,不情緒波動不要太大!”
程茵茵拿著小算盤,撥弄了一下,悠哉的說道,根本就沒有把現在正惱羞成怒的許氏放在眼裏。
“二兩?這麼多?你怎麼不去搶?”許氏怒瞪著程茵茵,現在重點都已經不是在是傻子還是傻子不如上麵了,而是在一副安胎藥居然要二兩銀子的重點上。
程茵茵冷哼一聲,“段夫人,有的人,長得醜也就罷了,心還醜陋,那才是不可原諒的,長得好看的總還是一種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