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後忠順王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加快了自己的動作,而皇甫瀚陽見忠順王開始心急了,也就適時地提供了一個時機,安安病了,上吐下瀉還發熱了,宮裏為了此事現在是一團亂,皇甫瀚陽連上朝的心情都沒有,罷了一日的早朝,盯著禦醫治病呢,太上皇和太後特意出宮到皇家寺院為安安祈福,蔚蘭也是圍著安安團團轉,還要照顧兩個皇子心力憔悴,忠順王想著這可不正是天助我也,現在宮中防守正是鬆懈之時,可不是自己的直接逼宮的好時機,於是忠順王趕緊下達命令讓手下的部隊準備好,今夜子時分成四隊攻下四門,宮中的禁衛軍副統領是他的人,這樣裏應外合,又是在禁衛軍交接之時,守城的侍衛也是疲憊了更是事半功倍。
事情進展得分外順利,順利得令人覺得難以置信,但是忠順王已經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思考其中的蹊蹺了,這些時日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變得煩躁不安,他已經得到消息,現在皇甫瀚陽正在蔚蘭的宮中守著安安,一路上輕輕鬆鬆地到了皇後的寢宮,想著自己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時,皇甫瀚陽的吃驚恐慌的表情。
忠順王領頭推開了宮殿的大門,見皇甫瀚陽一副悠閑的模樣喝著茶,像是在等自己一般,對自己的出現一點都沒有驚訝,甚至是早已料到的表情,心中一突,頓時明白了這些都不過隻是陷阱罷了,在自己洋洋自得的時候,人家在一邊看著可正等著自己往裏跳呢,自己是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忠順王想著勝者為王敗者寇,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自己也沒有垂死掙紮的必要了,讓隨著自己來的人都出去,自己在皇甫瀚陽的另一邊坐了下來,默默地飲著皇甫瀚陽為自己倒的茶。
放下手中的茶盞,忠順王像是與好友閑聊一般,開口悠悠道:“我真羨慕你,自小就羨慕,為何你總是能得到我所想要的,而我卻不行,就因著你是嫡子,父皇特別看重你,有什麼都是先想到你,而對於我們這些妃嬪的兒子隻是偶爾的施舍一些沒有溫度的目光,最後為了你能順利登基提早退位想就此絕了我們的念頭,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呐。他就連一點點的關心都不願給我嗎,我也是他兒子啊!”
皇甫瀚陽沒有直接回答,隻是說道:“在父皇傳位給朕的前幾日,父皇曾找朕談話,對朕說,他做了半輩子的皇帝,身邊卻無一兄弟相襯,感到甚是孤單,他不希望他的兒子也是如此。在知道你的事的時候,父皇也是歎息地對朕道,盡可能留你哥一條命。”或許父皇傳位最主要的原因不是怕朝政動蕩,而是不願看到兄弟相殘吧,皇甫瀚陽想著。
忠順王聽罷一陣怔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想著皇甫瀚陽的話,心中覺得有些酸酸的甜甜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