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誰?」夕蘭拍了拍身後的自製背包,道:「放心,該帶的東西我都帶了。」
女子大著肚子,後麵背著鼓鼓囊囊的包裹,前凸後翹,看起來很滑稽,他不由得輕笑,道:「我還想人多熱鬧些,因為我有個好提議,題詩解意的遊戲,現在隻有咱們倆 恐怕不能盡興!」
倫「題詩解意?」
「醉夢罌粟蝕斷腸,地餘三七來化傷;清心潤脈銀針亮,妙手回春眾生相;」房淩遠負手輕吟。
「這是……藥材?」夕蘭愣了,怎麼說起藥材來了?
房淩遠但笑不語,但聽身後有人接話,「醉夢,飄飄欲仙,罌粟,毒也。」
「地榆三七分,潤脈銀針亮,妙手回春眾生相,乃華佗再世!」
夕蘭心裡忽的撲通一聲,是嶽炎和嶽熙!轉頭望去,果然見兩人一身紅衣一身白衣,仿若仙界靈神飄逸而至。
房淩遠嗬嗬一笑,與二人拱手,道:「何故欲毒欲救?又有仙嫡之美稱?」
嶽炎頷首道:「用毒,且行蹤不定的人當世隻有一人,妖毒老人!」
「救人且品眾生相得隻有觀裡的神尊了!」嶽熙拱手接著嶽炎的話道。
房淩遠佩服的點頭,又念道:「梨花籐葛漫天散,十麵埋伏百步穿楊;火蜥倦鳥歸來唱,夜狼長哮無人擋;」
「你到底念的什麼?不去尋寶了嗎?怎麼還有興致念起詩來?」夕蘭悶悶不樂的諷刺道。
嶽炎擁住她,低語道:「不解了這詩,恐怕拿不到寶藏!」
「嗯?」夕蘭一怔,偏頭看了看嶽炎,又轉頭掃了眼房淩遠和嶽熙,忽然想起了什麼,質問道:「不是讓你們離開嗎?怎麼又跟來了?」
嶽熙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小鼻頭,這個動作已經很久沒出現了,羞得她頓時臉色緋紅,嶽熙心滿意足的輕聲道:「不單單是我和二師兄,還有他們……」
夕蘭順著他的目光愣愣的扭頭,涼亭外不知何時站著一順水的俏兒郎,正是她的夫郎們,一起對著她喚道:「夫人……!」
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動過,幸福的感覺快要從心裡溢出去了,一掃陰翳,頓時覺得風也暖了,葉子也美了,連日日相見的夫郎們也讓她臉紅心跳,悸動難耐。
「你們……不是說好了分家嗎?」
「琳兒,沒有你就沒有家,我要跟著你,不論生死。」官韋今日一身的黑衣勁裝,將本就妖嬈的容顏襯得更加邪佞鬼魅,這樣決絕的誓言出自他口,總讓人心血澎湃。
「舉案齊眉、唇齒相依、心心相惜、攜手一生、永世纏綿!」燁弘棉上前從未有過的深情,細細念著。
這是……?這是洞房時他們給她的誓言,原來他們一直都記得,原來還可以攜手一生、永世纏綿!她的眼眶又紅了,最近成了愛哭鬼,又哭又笑的抽了抽鼻子,「你們討 厭,不早說,看我哭哭笑笑的好玩嗎?」
夏景顏佯裝冷臉,道:「我來是要看著你,省得又讓人有機可乘!」說完狠狠瞪了房淩遠一眼。
夕蘭撇著嘴拉過他的手,踮腳『吧嗒』親了一口,對著滿臉通紅忡愣當場的男人,嗔笑道:「為妻還害怕你不看著呢,有你在,就算天仙下凡我也看不上!」
夏景顏心裡鋪滿了蜜糖,笑的一臉不自然,竟然扭捏的不肯放掉她的手,緊緊的攥著,就算是重生皇族貴為王爺,也抵不住這小女人的輕輕一吻,有她相陪,浮華若夢, 此生無憾。
眾人心知肚明的抿嘴笑著,房淩遠心胸開闊的別開眼,道:「怎麼晏少俠與魏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