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身子後,就覺得腿肚子有點酸疼,強忍著道:「我可能是碰到機關了,對了,你拖得是什麼?」

房淩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的意↑

「吱嘎吱嘎……」石門緩緩挪動,不待打開,一雙雙黑靴子已經急急的擠了進來。

「夫人……夫人,怎麼全是血!你受傷了?」

「房淩遠……動手了?」

「啊……!這是什麼?」

夫郎們你一句我一句,聲音如悶鼓般嗡嗡響著,瞥眼瞧見燁弘棉對著金豆子上的兩個嬰孩兒瞪眼睛,那摸樣滑稽極了,還當朝宰相呢,怎麼反應這麼遲鈍!

「等出去了,我……我一定要知道……孩子的爹爹是哪個?」夕蘭氣息虛弱的喃喃著。

嶽熙本來正給夕蘭把脈,一聽孩子,爹爹,立即丟下夕蘭的手腕,跌跌撞撞的跑到金袋子旁看嬰兒,黃橙橙的金袋子上,安穩的額躺著兩個小傢夥,一個閉著眼睛睡覺,一個睜著眼睛四下好奇的張望著。

那孩子眼仁黑亮亮的好像黑珍珠一般,精雕玉啄的小臉與夕蘭有幾分相似,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樣黑亮的眼睛怎麼可能是他的骨肉?是天意讓他離開嗎?為什麼不是他的孩子?為什麼?

夏景顏與官韋一看嶽熙見了孩子洩氣,就猜到這孩子一定不是他的,剛要上前認骨肉,就聽燁弘棉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為什麼不是?夫人……」說完疾步轉身紮進夕蘭的頸窩處,「夫人厚此薄彼,孩兒是熙的!」

「嗯?」所有人都怔住了,夏景顏、官韋上前辨認,嶽熙聞言又朝嬰孩兒看去。

剛才睡覺的那個睜開眼睛尋人,小嘴不停的蠕動著,好像是餓了,又好像是在說著什麼,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翹起眼角,眼仁是惑人的珀色,和他正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嶽熙喜出望外,左看右看,在兩個孩子身上來回的打量,終於明白,這對龍鳳胎是一個隨父一個隨母,兒子隨他,女兒隨夕蘭。

嶽炎一直陪在夕蘭身邊,房淩遠幽幽轉醒,官韋垂頭喪氣,夏景顏則一臉黑的呆若木雞。

魏楓無奈的搖頭笑了笑,白奕寧在門口盯著鳳尾珠,扭頭道:「快些出來,我總覺得這珠子不穩妥,還要轉!」

眾人這才想起來要先出去,嶽炎橫抱起夕蘭先一步出去,官韋扶房淩遠,嶽熙抱起兒子,夏景顏一看都走了,隻好將金袋子上的女嬰抱起來,嬰孩兒見到他擺動著小手,揪著他的衣襟往嘴角扯,模樣極惹人憐愛,最重要的是,這女嬰賣力伸手臂的表情和夕蘭生氣時十分相像,所謂愛屋及烏,他竟一下子被都樂了,點著她的小鼻頭,小聲嘀咕,「二爹爹鬥不過你母親還鬥不過你!」

藏金屋喜得龍鳳胎,藏金屋外兵馬雲雲,夏艾德端坐在馬上,四下看著這片亂石林,一聲令下,「給我盯緊,別讓林夕蘭跑了!」

就在這時,腰上突然有人用力一攬,整個人跌下馬,腳還沒著地又被重力淩空拽起,慌亂間,隻聽有人冷冷威逼道:「叫他們老實點,我手上的刀子可不長眼睛!」

脖頸冰涼,刀刃的寒氣即使你看不見也能感覺的到,站穩身姿定睛一看,少年英姿勃發,長相俊美非常,這人她認識,正是林夕蘭的童養夫——晏陽天。

晏陽天處理好手中的事,動用人力物力將林家在鳳京的資產賣掉,收攏賬目轉成現銀,由郭議政王暗度陳倉的轉去了海南,林家在全國各地的生意也都悄悄的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