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棉,為妻才生了金承和珠承,再想要也得半年之後,一切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孩子的名字是燁弘棉起的,意ω

哦,還有房淩遠,腹黑的傢夥,為了嫁給她竟然步步設局,現在終於如願以償,卻不知正如她所願,乾淨的沒有一點瑕疵的男人,她喜歡他靜謐的睡顏。

「夫人……好久未琴瑟和鳴,不如歌舞一曲已慶金珠滿月之喜,如何?」嶽炎難得看口,眾夫郎第一次以正夫馬首是瞻,齊聲附和。

夕蘭滿腔儘是為人妻為人母的幸福感,歌舞又有何不可?

她指尖輕點,拂袖而起,「看他眉飛眼兒狂,朗朗一笑掩春光。」瞟了眼晏陽天,轉個圈來到房淩遠身邊,滑過他的衣衫,「人道他吊兒郎當,誰又知他心透亮。」

嶽炎聽出是歡沁的曲子,抬手撫琴為她伴奏,官韋從容橫笛,琴笛和鳴,聲音悠揚婉轉入雲。「看他倔傲模樣,幽姿不入少年場。」夕蘭點了點夏景顏的胸膛,一轉身溜到嶽熙身邊,輕佻的拂過他晶瑩剔透的臉頰,「問天下誰是無雙,誰又貪那幾多風光。」她抬手拿過石桌上的酒杯,遞到官韋身前,「人生長醉笑一場,男兒何必為情傷。」然後不等官韋接酒杯,她仰頭飲下,「隔隴稻花香,長風萬裏揚,人若年少趁輕狂,既與君逢把酒嘗。」

「有他入夢鄉,翩翩蝶兒成一雙。」嶽炎狹長丹鳳一挑,上善若水媚態靜中生,看的夕蘭真如醉了一般,身姿傾斜倚在李瀚宇身上,「伴他江湖浪蕩,你願癡來他願狂。」白奕寧淺笑勾唇,她扭頭對他笑,「情真不怕路長,知音何必要紅妝。」

欠身斟滿一杯酒遞給魏楓,「情深他自有願償,何需佛前一炷香。」

「你舞劍來他對唱,酒一觴來杯一雙。」卻又將酒杯給了燁弘棉,兩人對飲一杯。

夕蘭臉頰微紅,走到嶽炎身後,手扶著他的雙肩,「莫歎江湖凶險惡,攜手天涯又何妨,詩書一卷刀未藏,懶臥小舟夜未央縱馬長歌酒餘香劍氣如虹月如霜,踏遍神州風雲路,拾取浮生一日涼,醉裡抬眼君歡笑,羨煞孤鴻與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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