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裏怎麼有個棍棍??”詩詩閉著眼睛說道。
隨即張紫陽感覺到了一股蝕骨的滋味,差點沒哼出聲來。。
“我還忘記了,馨芳姐,張紫陽的叉叉真的能治病呢?”詩詩傻笑著說道。
我靠。。你就不能不提這件事情麼。。
張紫陽暴汗。。
詩詩的手出於本能的一上一下的撫弄著棍棍。。
奶奶的。。你玩我是不。。
張紫陽身體挪動了一下,小紫陽不小心的碰著了妹妹。。
嗯。。詩詩哼了一聲。。
我靠。。這真是要人老命啊。。
張紫陽在心中申吟著,雖然張紫陽有些小流氓,但卻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占一個女人的便宜,更不會去占詩詩的便宜,在張紫陽的眼裏這妮子就是個母暴龍。。
喂喂。。你說就說你的,不要總是汙蔑我們龍族。。
豆大的汗珠從張紫陽的頭上滴落,他忘記了,這裏還真有個龍族的。。
“我上次痛經,就是張紫陽用叉叉給我治好的,真的很有效啊,和這玩意很像。。”詩詩傻乎乎的,還指了指他手上握著的小紫陽。
什麼很像,根本就是一個東西好不好。。
張紫陽鬱悶了。
原來這個妮子上次是痛經。。
張紫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你沒有麼?”詩詩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還真是沒有。。。
“馨芳姐抱著我,我好暈。。”詩詩含糊道。
張紫陽真是不敢抱啊,現在是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詩詩不依了,伸手將張紫陽的手抓住,往她的身上放去,而且還分配的那麼均勻,一個兔兔一隻手。。
一隻烏鴉從張紫陽的頭頂飛過。。
這事。。真是。。
哼。。。詩詩哼了一聲。。
這是咋了??
張紫陽低頭一看,發現詩詩的身體輕輕的顫動著,正好玉門關對著小紫陽,磨蹭了兩下。。
娘的要出事啊。。
“詩詩。。詩詩。。”張紫陽再次叫了兩聲,詩詩沒有任何反應。
張紫陽將臉放在詩詩的臉龐。詩詩已經睡著了。身體是自然的反應。。
好刺激。。真他媽的刺激。。
張紫陽感受了一下兩人之間的曖昧帶來的刺激。。
不行。。將這妮子收了以後就架無寧日了。。
張紫陽決定還是起來。
好容易將詩詩的手掰開,張紫陽才得以從魔掌內逃脫。。
解放了。。
張紫陽開心的想要唱歌。。
嘩嘩。。詩詩似乎是感覺到自己背後的人消失了,趕緊爬了起來,一下就抓住了張紫陽的手。
張紫陽立刻就不敢亂動了。
“馨芳姐你別走啊。。”詩詩迷迷糊糊的說道。
“不走。。不走。。”張紫陽沒轍,隻能這樣說。
也許是聽見了聲音的方向,詩詩將自己的臉轉了過來。。
張紫陽暈死,這一轉臉,正好濕濕姐的臉對上了小紫陽,小紫陽的部位正好在詩詩的旁邊。
那場景,要多麼曖昧就有多麼曖昧。。
靠。。這是搞什麼飛機啊。。
張紫陽心中申吟著。。
“咦。。他怎麼又出現了,咯咯。。”喝醉的詩詩就跟二B一樣的笑著。
張紫陽隻能站在那兒等著詩詩再次睡去。。
但此刻我們的濕濕姐,做出了一件讓張紫陽吃驚的事情。。
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小紫陽的腦袋上*了一下。。
電流擊中了張紫陽的身體,張紫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小紫陽更是怒不可遏。。
難道這是女人的本性。。
我草你。。張紫陽你丫怎麼不去死啊。。等老子飛升了。第一個就放雷劈死你。。
貔貅汗道,當然貔貅不敢讓張紫陽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但心中卻是很鄙視很鄙視張紫陽。
人家是醉酒了,跟女人的本性有關係麼。。你這是侮辱女性。。貔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