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陽有些鬱悶了,他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律師的家裏為什麼會出現槍械,華夏對槍械管製是相當嚴厲的,即便是你有錢,也不一定能弄到槍,而且想要弄到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這個李憶憐居然隨便從枕頭下麵就摸出了槍,張紫陽真是有些震驚了。
倒不是因為張紫陽害怕槍,而是因為這代表李憶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而張紫陽剛才盛怒之下將李憶憐的貞潔也奪走了。
管他娘的,不行老子就去南羅創造自己的帝國,想到這裏張紫陽也就想通了,頂多就將自己的人帶到南羅去,反正他也答應了阮雪黎遲早也是要過去的。
不過麵前的處境還是比較危險的,張紫陽並不想奪槍,也不想再給這個女人一些傷害,剛才他也是忽然間控製不住自己了,失去了理智,隻從修煉天龍法訣以來,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特別是見到女人的時候。
張紫陽緩緩轉動身體,一點一點地轉向李憶憐,細微的動作,竟讓人感覺不到他在轉動。
一絲不掛的李憶憐麵目悲淒的看著張紫陽,不知是恨還是悲,隨著張紫陽漸漸地轉過身,傲立著的那根猙獰之物依然殘留著一絲血跡,她的心就一沉,絕望地閉著,聲嘶力竭地尖叫一聲,手一抬……。
張紫陽眼裏閃過一道銳利的鋒芒,忽然啟動,腿一蹬地,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準確地踢落李憶憐手上的手槍,人如脫籠猛虎,欺身而進,瞬間暴跳而起,撲向地上持械的李憶憐一個擒拿反手抓住,不甘受製的李憶憐狂野地雙腿一縮狠狠反踹一腳,張紫陽一讓,兩人受不住力重重的撲到了床上。
“張紫陽。。你混蛋。。嗚嗚嗚。你混蛋。。你不是人。”被張紫陽壓在身下,感覺那硬邦邦的巨物頂在嫩滑的PP上亂蹭,李憶憐就羞澀懊悔,禁不住放聲的哭起來,梨花帶雨,好不讓人憐惜,這與她一貫冷若冰霜的表現叛若兩人。
“是你主動勾引我,雖然我有錯,不該先摸你,但是後果不應該由我一人承擔。如果不是你把我拉上床,我不會這樣的。”張紫陽忽然大聲吼道,讓李憶憐一愣,然後瘋狂的掙紮尖叫:“這不可能,你胡說!是你侮辱了我,你是畜生。。禽獸。。”
“我是正常的男人,你醉酒駕車,人像一灘爛泥,我好心將你扶回來,洗澡之後將你扔在了床上,準備離開,但你卻死死的把我按在了床上,說我是治忠。”張紫陽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揭開了李憶憐的傷疤。
治忠。。。李憶憐有些明白了,想到這裏,她更覺得自己淒楚。
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一樣的灑落了下來。
我靠。。張紫陽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女人,還是要安慰的。
想了想後,張紫陽決定伸手去安慰一下李憶憐,但手到了一半的時候轉向了李憶憐那漂亮的臉蛋。
“拿開你的髒手。”李憶憐抗拒道。
張紫陽默默地爬起身,心裏忽然間覺得這個女人也很可憐,李憶憐不再撲上來扭打自己,而隻是一個勁地哭泣,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雖然李憶憐之前做了一些可恨的事情,但畢竟張紫陽剛才對她也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張紫陽畢竟還是有錯,當初隻是想懲戒一下這個女人,讓她知道被人用強的滋味,但張紫陽卻沒有想到自己沒能控製住自己,把假戲給真做了。
“你現在知道被男人用強是什麼滋味了吧。”張紫陽不知道為什麼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李憶憐憤怒的將自己的眼神望向了張紫陽。
張紫陽不再理睬他,轉身將衣物拾起,慢慢的穿在了身上,任由赤條條的李憶憐獨自躺在床上,那誘人的嬌軀,讓張紫陽不敢再看一眼,他知道自己的德行,要是在看一眼的話,說不定他會再上去將人家叉叉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