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遭到襲擊的都是些三流甚至不入流的宗門,遇難的宗門弟子實力最高的也隻有第三境界初級而已。”雲天拉上窗簾,對著屋內坐著的眾人說道。
“這不是廢話,哪個一二流的宗門不帶上幾個長老來參加大比,甚至有的宗主親自帶隊,哪像我們。”韓飛懶散的靠在牆壁上,翻了翻白眼,抱怨道。
“笨蛋,你覺得我父親會這麼低調的坐視在宗內嗎?”穎兒走過來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剛一突破就滅了一個宗門,恨不得讓全大陸的人都知道。”
“嘿嘿,當然了,嶽父大人肯定自有打算。”韓飛恢複了無賴模式,一下抓住了穎兒白暫柔軟的玉手,小心翼翼的握住,壞笑道。
“恩,等等,你,敢當著他老人家的麵說嗎?”穎兒一下沒反應過來,先是點了點頭,隨即一抹紅暈浮現在俏臉上,把玉手抽回,瞪了他一眼,跑到了羽音的身邊。
“額,別說,我現在現在還真的不敢。”韓飛愣了愣,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雖然幻毅早就允許兩人在一起,但是把師尊改叫成嶽父,恐怕還得再給他幾個膽才行。
當然,剛剛這一幕眾人早就習以為常,因此也沒有人說什麼。此刻,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偷襲的身上。
“剛出門就受到威脅,止步宣德州,然而這裏又發生了襲擊參賽宗門的事件。顯然並非是單單隻是針對我們幻靈宗的。”思索了一會,雲天打破了沉默,對著眾人說道。
“可是如果僅僅是止步在這裏,那為什麼還要殺人呢,和那天飛行魔獸上的人又有著什麼關係?”東雲搖搖頭,指出了疑點,眾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然後瑞星也指出一些疑點和見解,眾人也都表示讚同。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討論半個時辰,似乎什麼都沒討論出來。又因為一些矛盾的地方,還有人差點要掀桌子。
邵寒釋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看看這個師兄思考的表情,聽聽那個師兄推理的結果,好像都很有道理的樣子。
“師兄,如果那天飛行魔獸上的人就是想要偷襲我們的人呢?”他想了一會,突然開口對著化為推理大師的眾人說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
首先反應過來的就是雲天,後者猛地站起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伸出右手食指,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諸位,你覺得我們幻靈宗一般受到威脅會怎樣?”
“宗主已經給出了答案。”嘯天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那麼,對方顯然知道我們的性格,又知道我們沒有長老跟隨,又在宣德州內故意殺害一些參加比賽的宗門弟子,目的也隻有一個,就是把我們引出宣德州!”雲天聲音增大了幾分,一個字一個字的把眼前的迷霧給驅散,浮現出來的,自然就是真相。
眾人頓時也都恍然大悟,是啊,以他們的性格,絕對不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威脅就退縮的,就好像明知前麵有陷阱,也要走上去一般。幻靈宗的弟子,可不會打退堂鼓。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明擺著告訴我們止步宣德州,他們完全可以在不告訴我們任何的情況下埋伏。”河田有些不解,問。
“嗬嗬,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就一定走宣德州?”雲天笑笑,然後看了眼邵寒釋,似乎再用眼神告訴他,小子,好樣的。也正如邵寒釋上次說的,條條大路通帝都,當時在哪個路段,不經過宣德州到達帝都的道路沒有幾十條也得有十幾條,對方怕他們改變路段,因此故意射下止步宣德州,將眾人引入到宣德州內,再將其殲滅。
“草,這麼陰險,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很危險?要不我們去找幻靈宗在這裏的分部吧。”瑞星起身,對著雲天說道。
“不巧,現在分部內沒有長老,隻有十幾名外門弟子,告訴他們也純屬把他們拖下水。”韓飛搶在雲天開口之前,搖搖頭。
“靠!這樣我們豈不是更加危險,連幻靈宗都不放在眼裏,夢幻帝國還有能讓他們忌憚。”瑞星抓狂的大叫著,還不停的揪著自己那卷卷的毛發。
“不,當然有。”食指在他麵前晃了晃,雲天神秘的笑笑,看向韓飛,後者也同樣會心一笑,眼神中一道光亮一閃而逝。
宣德州內的某一幽靜偏僻的一角內。
“宗主,他們在一家酒店裏休息,要不要在這裏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