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洛西女刺客米婭,用綢布勒住勞勃的脖子,醉酒的勞勃隻能任人宰割。
如果是平常人,被綢布勒住這麼久,恐怕早就窒息而死,好在勞勃胸膛寬闊,肺活量足夠,他在這次刺殺當中,活了下來。
勞勃從妓院的床上醒來,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腦袋一陣脹痛。
房間裏擠滿了人,阿多和艾德公爵站在床邊,紅袍僧索羅斯和喬裏·凱索侍立在一旁。
禦林鐵衛隊長巴利斯坦·賽爾彌,帶著亞曆斯·奧克赫特,馬林·特林,詹姆·蘭尼斯特,柏洛斯·布勞恩,曼登·穆尓,普林斯頓·格林菲爾,七位禦林鐵衛全部擠在房間裏。
勞勃一臉困惑。
“你們都守在這裏做什麼?”
艾德公爵說道:“勞勃,你剛才差點死了,有個泰洛西女刺客要刺殺你。”
勞勃笑道:“不可能,我記得我喝醉了,我跟舊鎮的花魁在一起,好像是叫什麼米婭。”
阿多說道:“米婭就是泰洛西的刺客,她嚐試用綢緞勒死你,米婭已經被關進地牢了。”
勞勃對著床邊的梳妝台,看到脖子上的淤青,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差點死在妓院的床上,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裏,媽的,我差點丟死人了。”
艾德公爵說道:“如果不是阿多及時趕到,勞勃,你可能真就死了。”
勞勃用拳頭輕輕碰了碰阿多的胸膛。
“阿多,你救了我的命。當初在臨冬城見到你,我就該把你,收做禦林鐵衛。”
勞**身,環視白披風的禦林鐵衛。
“再看看我身邊的禦林鐵衛,都是酒囊飯袋,象征著榮耀七神的禦林七鐵衛,真是可笑。”
巴利斯坦爵士說道:“陛下,當時跟著你來妓院的,是曼登·穆尓和柏洛斯·布勞恩。”
曼登·穆尓麵無表情。
“當時負責把守樓梯的,是柏洛斯。”
柏洛斯一臉憤怒,“當時在走廊裏巡邏的,是曼登。陛下,曼登距離房間這麼近,居然沒察覺女刺客的謀殺。”
勞勃臉色一沉。
“你們這群蠢貨,出了事情就隻會推卸責任,如果不是阿多救了我,你們都得陪著國王下葬!”
艾德公爵說道:“勞勃,其實用不著埋怨禦林鐵衛,我早就勸你,應該至少把四名禦林鐵衛,帶在身邊。”
勞勃說道:“有人想行刺我,我帶那麼多護衛,不是向敵人示弱嗎?絕對不行。”
“我以後會隨身帶著戰錘,不,那玩意太重了,得換上刀劍。就是這樣,隨身帶著刀劍。”
“如果刺客來了,我就跟他一對一單挑,我會向當年在三叉戟河,擊殺雷加那樣,殺死一個又一個的殺手。如果他們有本事殺我,那就來吧!”
阿多說道:“勞勃,這麼做看上去挺英雄,但是,敵人可不會跟你硬碰硬,他們會下毒,會用暗器,用各種卑鄙的伎倆害死你。”
“泰洛西的米婭隻是第一個,誰知道他們下一個會派誰來呢?”
勞勃攥緊拳頭。
“我要親自審問這個米婭。”
勞勃返回了紅堡,立刻在議事廳,召開禦前會議。
瓦裏斯挫著那雙散發著香水味的手。
“聽說陛下險些在妓院遇刺,真是太可怕了。”
藍禮表情凝重。
“必須嚴懲凶手,聽說,是一個泰洛西女人。”
小指頭轉動著手裏的鵝毛筆。
“我很好奇,到底是誰,雇傭了這泰洛西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