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氏的賭場中心。
葉繁星倒是頭回來。
外觀很是氣勢恢宏,裏麵更加富麗堂皇。
站在門口,單單看著大門,葉繁星都覺得自己有些渺小。
這些曾經是二叔的產業啊。
“之前在咖啡廳逼著我簽字賣股份,那個買家是何方神聖?”葉繁星問林升。
“還沒查到!”
“不是有人來接手了嗎?”
“那些人也隻是受雇來的,一問三不知,哪怕嚴刑拷打逼問也不清楚,何況現在那神秘的屏風男是賭場老板,我們也不能亂動人家。太太這邊請,這走廊盡頭左拐再進一個電梯就到了。”
“VIP廳這麼隱蔽?”
“這個廳的情況比較特殊,來這裏的人是真正的非富即貴,王室政客,富豪精英,商業巨子,都是上流圈裏的人。在這裏可以賭任何你覺得值錢的東西。”
“你覺得值錢?比如?”
“比如人-t體--器-官,一條人命,自己的至親,金錢房子車子就不用說了,但凡是有價值的都可以賭!”
葉繁星猛然覺得背後一陣陰風,“二叔弄了這麼個賭場,虧心不虧心?”
“……”林升眼角跳了一下,說:“二爺是您的丈夫,您這麼說不合適吧……隻要存在即合理,一定是有這個需求,才會有這樣的存在。”
小十二熟門熟路的往前麵走,葉繁星立馬把他抓回來,自己牽著。
“裏麵壞人太多,你跟著我。”葉繁星說。
葉繁星本以為會看到各種牛頭馬麵,結果卻看到不少人戴著假麵穿著跟假麵搭配的衣服,儼然像似一場假麵舞會。
“太太,這邊請,我們可以去主控台,能看到廳裏的所有場景!”
主控台其實就是在二層,是一個超級大的落地窗,站在這裏,她能看見整個廳,但是外麵的人卻看不見她。
眼前還有一個很大的監控屏幕,上麵可以監控到每桌的輸贏情況。
葉繁星一眼就鎖定了謝喆,在3號桌激動地揮霍籌碼,身邊是有個女人,那女人身形苗條,戴著黑色的墨鏡和口罩,頭上的帽子壓的很低。
“能不能讓那女的不墨鏡口罩拿掉看看?”葉繁星問林升。
“我們沒有權利要求客戶這樣做,這是開店以來就定下的規矩,隻要客人不同意,絕對不能強行看對方的樣貌。”
“老板娘也不行?”葉繁星指著自己。
“太太,這是二爺親自立的規矩。”
“那二叔也不行?”
“是的。”
“我可以假裝跟她衝突,把她的口罩摘掉吧?”
“如果換成別人,會被保安丟出去,這裏的保安都是雇傭兵。”
“所以換成我這個老板娘呢?”
“那自然是不能丟出去的,我隻能保證保安不會出現,但是太太你畢竟身為老板娘,公然去打客戶損的是二爺的顏麵!”
“我也帶假麵!”
“這就給您準備!”林升立馬躬身說。
林升以準備假麵為名,自然是先給冷臨克報備,“二爺,太太想看一個客戶的真麵目,所以想去打客戶好趁機把客戶口罩拿掉!”
“誰那麼倒黴讓她盯上。”
“是一個叫謝喆的客人,他總是跟一個女人一起來。謝喆似乎是市長夫人的弟弟!但是太太好像不是為了市長夫人而來。”
“滿足太太一切需求。”他說。
“是!”
“順便給她去學校請個假。”
“是,明白了!”
葉繁星拿到了假麵,見小十二也很想出去賭一把,說:“給十二也準備個假麵!”
“好的太太。”滿足太太一切需求。
把小十二放出去,這小家夥簡直跟剛出籠的小鳥似的,自己撒腿去賭桌了。
這裏的籌碼自然是隨便他拿的。
林升還專門給小十二配了個保安。
那保安拿著槍往他身後一站。
媽呀,不管小十二多大,誰都得乖乖跟這四歲小孩賭。
再說了,這麼小的孩子來賭,還能進這個V廳,自然是孩子家長有的是家底,小孩子來送錢了,誰不樂意跟這小孩玩,隨便糊弄幾句,他們肯定贏啊!
這一路的假麵,葉繁星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總覺得似曾相識。
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就如之前一直做的一個夢,夢裏麵有個男人跟她一塊。
每一次她都想努力看清那人的樣子,可怎麼都看不清。
這夢,現在倒是不怎麼做了。
可每每想起來,都會覺得奇怪。
怎麼會老做同一個夢?
是真的發生過,還是說,這是她前世的記憶?
前世今生,她還真是相信。
畢竟她自己都會讀心術。
葉繁星還沒走到謝喆麵前。
已經看到謝喆又輸光了,大概把她給的十萬早就輸幹淨了,這會兒更是輸紅了眼,直接叫囂著:“我賭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