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這話真奇怪,人家小丫頭那麼年輕,往後五十年我估計她都活著。”蕭澤義說。
“蕭先生,令公子的事我已經聽說,占某真的很難受也很遺憾。不過,奉勸一句,冤有頭債有主,可不要錯傷了人。”占柯衍從進來一直就沒跟蕭澤義說話,見他搭話才開口說。
“不會,閣下請放心。”蕭澤義說完,見占柯衍看著自己手裏的槍,放了起來,“隨手拿起來玩的,當玩具組裝一下而已。”
說話間一件把手槍拆成了零件。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蕭澤義是跟冷振耀說。
“送送蕭總。”冷振耀讓管家送。
“不必,送總統閣下吧,日理萬機還特意從京都路過上門拜訪。”蕭澤義調侃,走到占柯衍身邊的時候他調侃,“閣下難道也有女兒到了適婚年齡?”
“沒有。”
蕭澤義看了一眼旁邊的葉繁星,“那看來還是政務不夠忙。”
“來忙政務,平川城的市長接二連三出事,我隻能親自選擇合適的人選做平川市長。”
“閣下可有人選?”
“有。”
“誰?”
“國家機密,恕不能透露。”
“什麼國家機密,我看你是想徇私枉法!冷臨克在平川警署,閣下若想放他出來,勸你三思。”蕭澤義是把話撂下了。
占柯衍身後一個男子擋在蕭澤義麵前,“放肆!竟敢對閣下不敬!”
“鬆宇。”占柯衍喊了一聲。
那男子從蕭澤義身邊走開。
蕭澤義卻不屑,“閣下身邊的狗吠得越來越凶,怕以後連主人都咬。”
那叫鬆宇的人明顯滿麵怒容,卻又不能發作,硬生生忍下來的樣子。
鬆宇長得魁梧大哥,站在總統和蕭澤義旁邊顯然比兩人還高出一截,那麼大塊頭叫這麼文氣的名字,葉繁星覺得很不搭。
當然這並不關她的事。
人家是總統,以後也不會再見麵。
長那麼大見到活的總統一次就夠不容易的了。
“蕭先生剛經曆喪子之痛,鬆宇你體諒他。”占柯衍沒有正麵回答蕭澤義,而是跟自己的助理鬆宇說。
喪子之痛,那是痛徹心扉。
占柯衍一開口就戳了人家心窩子。
你兒子都死了,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些繁文縟節了。
蕭澤義再怎麼氣,也不能在那麼多人前對總統太過無禮。
隻得離開。
“老爺子,令公子我一定會徹查,絕對不會冤枉他,也不會讓別人冤枉了他。”占柯衍跟冷振耀說。
“如此多謝閣下。”冷振耀回。
占柯衍微微點頭,“那,告辭。”
占柯衍轉身走開,又側頭看楞在那的葉繁星,“葉小姐不如跟我一起搭個便車,關於蕭奉的死,我正準備親自徹查,不如跟我一起去聽審查。”
這也可以嗎?
葉繁星眼見著冷振耀是真的氣得胡子都要飛了,躬身跟冷振耀說:“既然是總統閣下的意思,繁星也不敢拒絕,希望您身體安康!”
說著立馬跟著占柯衍走了。
蘇念念見大家都走了,哪裏敢留下,麻溜地跟著葉繁星蹭了總統的車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