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葉繁星作證啊,她根本不認識kin,她賬戶裏的錢是我偷的,我轉給kin的。不過是因為kin在我們賭場賭輸了不少錢,他實在沒錢了,這個kin雖然是冷家大少爺的助理,可著實可憐,剛買了房子老婆生了二胎,他想賭錢換個大房子結果把原先的房子也賭輸了。
我不過是借葉繁星賬戶裏的錢轉到kin的賬戶裏,回頭他又拿錢還給我們賭場。我到時候再把錢轉回到葉繁星的戶頭。這一來二去,kin欠賭場的錢一筆勾銷。”
薑東哪裏相信他的話,“既然如此為什麼賭場不直接免掉他的欠債!你還要通過葉繁星的戶頭賺錢給他?”
“你問他嘍!”閔佑君指著那鏡子,可鏡子裏分明隻有房間裏的人。
閔佑君指的是隔壁審問室鏡子後麵的冷臨克,“賭場規矩,不可能免除賭債,這樣誰都想免賭債,我們賭場又不是做慈善的。我看kin可憐,又是冷家大少爺的人,好心給他免掉,就借用葉繁星的賬戶來周轉。我所有錢600億全拿來買了賭場股份,沒有多餘的現金了。這600億,是我當初打進葉繁星的賬戶。所以我動她賬戶的念頭也很正常,何況這筆錢我會馬上還回去。
誰能想到kin居然殺了自己老板冷昂。我想他是覺得自己賭輸了那麼多錢,想從冷昂那敲詐勒索一筆不成功吧。這才有了這個案子。”
邏輯完美!解釋合理。
薑東看著閔佑君,滿眼都是狐疑,“兩個月前葉繁星賬戶裏給kin已經打過一筆錢,這怎麼解釋?”
“很好解釋啊,兩個月前kin就已經把所有身家賭進去了,我已經幫過他一回,借用葉繁星的賬號給他打過錢了,後來我又把錢打回去給葉繁星。那是葉繁星的私密賬戶,她自己都不知道。”閔佑君說。
“那你怎麼知道?”薑東問。
“這個好像跟這個案子無關吧,現在我頂多是犯了盜竊罪,如果對方不起訴,我也沒有理由告知為什麼知道這個賬號。”閔佑君又衝著鏡子一挑眉。
是衝著葉繁星的方向。
他的眼鏡已經摘掉了。因為審問室光線比較暗,很多人沒注意到他眼睛不一樣的地方,他的兩隻眼睛顏色不同,一隻灰藍,一隻淺綠。
“其實連盜竊罪都不算,我隻是暫時挪用,也不能算挪用吧。葉繁星賬戶裏10億美金,本就是我當初支付給她的股份尾款,隻是我打在另一個賬戶裏而已。”閔佑君站起身,“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跟葉繁星是不是都可以走了。”
葉繁星實在是震驚,閔佑君跟她一起來的路上就說過可以給她作證。
當時她還讓他不要跟著自己。
結果他真給她作證,不僅證明了她的清白,也讓他自己跟這次案件撇得幹幹淨淨。
那麼到底殺冷昂的凶手是不是閔佑君呢?
他如果純粹想陷害自己,為什麼又出來作證。
如果不出來作證,這案件就對葉繁星定罪了,根本查不到閔佑君頭上去。
現在他簡直跟自首沒差別。
走出警局之前,薑東意味深長地跟冷臨克說:“臨克,你怕是遇到真正的對手了,那個男人可一點不簡單,我會再查查他其他消息,無論什麼樣的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
冷臨克點頭。
薑東也跟葉繁星說:“葉小姐誤會你了很是抱歉,可別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