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瀟顯然也愣住,詫異地看呂溫書。
呂溫書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激動。
沉雙皺眉,這個卑鄙的呂溫書居然拿出這個來,起身,“我反對!”
法官:“對方律師反對的理由?”
“我……”還真沒有理由。
呂溫書挑眉,寶貝兒,就你有手段,誰還沒個陰險的手段。
法官:“被告請回答。”
牧晨曦深吸口氣:“對,事實。”
觀眾席上也是一片嘩然,陪審團也是麵麵相覷。
呂溫書這一開場就把牧晨曦推白傾雪的理由給坐實了。
呂溫書:“所以你推了付瀟的未婚妻,害的她流產對嗎?”
牧晨曦:“沒有,我沒推她,她自己摔倒的。”
“可是我們有很多證人都是自願出席證明你推了人,剛才已經有那麼多證人上台作證,你還不承認嗎?”
牧晨曦:“我不承認。”
“可是你這邊沒人可以作證你沒推白傾雪小姐,一個都沒有!無論你今天是否承認,英明的法官都會做出判決!你推人致流產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已經很明確了,事實是什麼,想來各位也清楚該怎麼投票的?”呂溫書後麵那些話是對著陪審團說的。
“我反對!對方律師主觀引導陪審團!”沉雙起身說。
法官:“反對有效,原告律師一次警告。”
呂溫書對著沉雙飛了一個媚眼,眼神裏都在宣告著勝利。
這會兒總得來個人啊!不然她說破天都沒用了!
牧晨曦看向付瀟,她臉上依然平靜,看著付瀟甚至有些想笑。
她流產的事是秘密,幾乎沒人知道。
當初葉繁星為什麼會去廢棄樓找冷墨初,就是因為冷墨初拿了這個把柄,這些秘密是葉繁星用命都要給她守住的。
結果付瀟輕易把這些秘密抖了出來。
這裏所有人都知道的。
不出意外的話,等庭審結束,她宣判有罪,然後外麵所有人都會知道。
她真是坐牢了還要被全城辱罵全城歡慶。
“我可以作證,牧晨曦沒有故意推人!”外麵匆匆走進來的是蕭斯翰。
他身後是藍可人和冷臨克。
蕭斯翰大步走進來被法警攔住。
沉雙立馬過去交資料,“這是我方證人!”
法官看了資料說:“請入座。”
蕭斯翰看了一眼牧晨曦,然後說:“當天我也在現場,我是看到她在貓舍咖啡館門口,當時是白傾雪自己倒在她麵前,她沒有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