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打開企鵝,然後找到了一個聯係人,發了條信息過去。
西瑞爾︰[圖片]幫我做個這種東西,全自動的。
一頭漂泊的狼︰……臥槽臥槽詐屍了??
西瑞爾︰匹,是我,最好能完全不需要人力。
一匹漂泊的狼︰你啥時候醒的?要這玩意幹嘛?
西瑞爾︰記得要快。
一頭任性的狼︰……我感覺自己的人權受到了侵犯!你不要仗著自己年輕有為就不尊老愛幼啊!
西瑞爾︰3
一頭漂泊的狼︰2,1!當然可以呀大爺~啥時候要啊?
西瑞爾︰明天早上,送到克林頓宮。
一頭心碎的狼︰臥槽我還是人好嗎!你知不知道我快下班了讓我研究這個?!
西瑞爾︰加班。
一頭瀕臨死亡的狼︰……
西瑞爾︰錢我會打到你賬上。
一頭需要麼麼的狼︰不要啦,咱兩誰跟誰,我晚上研究研究,應該不會很難。
西瑞爾︰謝謝。
他說完這句,就打算關掉沃特,這樣的交談放在正常的哨兵向導身上是再正常不過的精神力消耗了,可他現在能量核破損,無限循環的精神力在他這就是一次性了,不得不省著點用。
誰知剛打算撤掉企鵝時,消息又閃了起來。
一頭感動的狼︰西瑞爾,你……回來了?
西瑞爾頓了頓,操控著剛剛恢復點知覺的脖子,扭過頭看了眼一旁空著的椅子,就好像能看見少年下午坐在上麵的樣子一樣,好半天,又用僵硬的脖子把頭扭回來。
西瑞爾︰快了。
他相信少年,也相信自己,所以應該,快了。
於是周煜第二天一個不小心起晚了,連忙給自己做了份蛋,順便吃了一碗難吃至極的營養劑墊肚子後,然後就收到了一個包裹。
因為這兩天克林頓家的人突然就忙了起來,連陳老都經常不在家,歐蕾夫人每晚回來也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周煜雖說不懂,但也大致知道發生了什麼,畢竟西瑞爾醒過來,於整個帝國而言,怎麼說也得是個大新聞,所以他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給他們添麻煩,導致偌大的宮殿這會兒莫名其妙就剩了周煜一個到處活動的人了。
哦,樓上還躺了個。
從門外衛兵手裏接過那個包裹,周煜研究了一會兒,便放在了托盤上,連著他的蛋和藥水,草藥一塊帶到了五樓。
西瑞爾有了前一天的經驗,幾乎已經摸準了少年來的時間,於是等周煜推門而入時,床上的人看上去似乎已經等了他一會兒了。
“收到了個包裹,你家的東西。”周煜說著,便把東西往他旁邊一放,再把自己的東西鋪開了,回過頭看了眼,才突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你不能動,要我幫你拆開嗎?還是等歐蕾夫人晚上回來再看?”
西瑞爾簡言意駭地回了句,“拆。”
非常有戰場上發號施令的氣勢。
“哦。”理解他的沙場情結,周煜挺順從地點點頭。
說拆就拆,他把東西放到桌上,研究了一會兒,發現不能暴力拆卸,於是又到沃特上搜了搜拆包裹的方式,一臉黑線地找看他瞎忙乎的西瑞爾要到了密碼之後,就將這個包裹給打開了。
箱子挺大的,但東西卻不大,而且就那麼個小東西還被層層泡沫給裹了起來,周煜好半天才把它和泡沫難舍難分的狀態接觸,還納悶什麼人這麼無聊,然而等他拿到裏麵的東西時,不由得愣片刻。
怎麼說……這好像是個……升級版的銀棍,中間是根粗粗的銀色柱身,下頭大概是做了換擋設計,比棍身粗了起了兩三圈,同時最頂端又做了兩分開的把柄,不過把柄就把柄吧,可這設計者還偏偏要做成兩個蛋似得圓形,所以這玩意看上去……非常像個那啥玩意。
可以說是徹底從銀棍進化成了淫棍。
周煜這種活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一眼就看出來了,研究醫學的嘛,完全不害臊,還挺新奇地上下琢磨地摸了會,越琢磨越覺得這個設計者真是鬼斧神工,做的惟妙惟肖,然後一個不小心按到了開關,棍子下半部分就立刻開始震動起來,還會換擋!
周煜當即在心裏一拍大腿,絕了。
這哪個缺心眼的寄過來的啊,這是他收包裹,要是歐蕾夫人收包裹,這還不直接得給判定為騷擾?索爾將軍看上去威嚴十足但妻奴妥妥的,到時候還不得直接人道毀滅?
不過逃了初一還有十五,趕上索爾將軍不在是挺好的,但他兒子西瑞爾也是半斤八兩,整張臉都青了,要不是他這會兒四肢不能動彈,妥妥地繼承他老爹的風範,說不定還更上一層樓,來個五馬分屍什麼的。
畢竟和周煜這種打小就從胡同裏和人互罵生殖器的環境裏長大的孩子不同,西瑞爾從小就因為他的天賦接受超額的訓練,這方麵的東西那肯定不是不懂,要這會兒房間裏站的是他敵人的話,那西瑞爾絕對能做到麵不改色。
然而不是。
這會兒房間裏站著的,是個向導,對這方麵純白的像張紙的西瑞爾不知道這麼形容自己的心情,總之就是本能地覺得不快,有點煩躁,擔心,還有……躁動?尤其是那奇葩開始震動的時候,西瑞爾的耳垂竟然還可疑地泛上了點紅暈,臉色更是黑成了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