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正事,就是想宮裏了。”姬淺朝皇妹笑笑,心裏卻暴跳如雷。七少爺?小潁竟然這麼稱呼我!?邊想邊憤憤在夙墨背上戳了幾下,都怪你!

“如果是因為蠱毒之事,那七少爺不必擔心,本宮主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姬九潁說著又瞥了眼夙墨,“夙大堡主處理好古登堡的事便好,我西寧宮的私事就不勞煩堡主出動了。”

姬淺聽到這話就想衝上去指著人鼻子大罵,幸好夙墨不動聲響及時點住人穴,姬淺被定在那兒動彈不得,氣得要吐血。

夙墨無語地拍拍人背以作安撫,笨蛋,沒看出宮主不對勁?

“宮主果真和外界傳聞中的一樣。”夙墨道。

“夙堡主客套了,”姬九潁又看向季灼,“不知雲羿皇上和外界傳聞可有出入?”

季灼微微一笑,“聖上自是不可多得的明君。”

“那可真是雲羿之福,”姬九潁置之一笑,“我那妹妹一心記掛著季相,隻要季相願意,本宮主即可給碧綠一個好聽的名號,好讓季相風風光光把人娶回雲羿。”

“不願意。”季灼斬釘截鐵。

“這麼快就拋棄我那妹妹了?丞相還真是絕情。”姬九潁邊說邊有意無意地瞥向旁邊的夜璟華。

夜璟華默默不說話,以最大限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畢竟傳聞中的皇上勤政愛民,並沒有隱瞞身份溜出宮的習慣,至於最後那句拋棄什麼的以及那誰絕情的話根本就沒聽進去好嗎?

回到房間的夜璟華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磕瓜子,看上去一點都不在乎碧綠之事,季灼正欲向人解釋,“那個——”

敲門聲突然響起。

夜璟華輕輕躍到梁上,麵無表情道,“丞相就當朕不在,該怎樣就怎樣,不用拘束。”

季灼開門,門口果然是滿臉通紅,挎著大籃子的碧綠,沒得季灼說話,門口的人就自覺地進了屋裏。

“王上讓我來——”碧綠欲言又止,悄悄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上。

季灼抬頭看看梁上的人。

夜璟華點點頭,然後捂上耳朵,顯得特別善解人意。

季灼哭笑不得,真是拿這人沒辦法~

屋裏沉默了一段時間。

“丞相莫要不自在,其實奴婢也傾心於丞相。”碧綠脈脈含情道。

季灼做出請的動作,側了側頭,“姑娘先坐。”

脖子上的牙印因為這看似無意的動作展露無遺。

房梁上的夜璟華撇撇嘴,反正和朕沒關係。

碧綠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這——”

季灼苦笑,“讓姑娘見笑了,我的心上人留下的。”

碧綠久久說不出話,半餉道,“丞相有心上人了?”

可是怎麼這麼彪悍,逮著脖子就咬?

難道季相喜歡這樣的?

“我,我也可以!”碧綠狠狠心,硬著頭皮道。

許久,季灼歎了口氣,“之前瞞著姑娘是因為內人害羞,姑娘有所不知,雲羿大街小巷都盛傳,丞相和丞相夫人舉案齊眉,恩愛兩不疑。他那人雖凶了點,但卻待我情深意重,一世又一世,光是他甘願受的輪回之苦,就足以讓我真心待他,你說,千世情劫都經曆了,這世我怎舍得放開他?”

很顯然碧綠不知道還有這茬事,聽得直自責,“是奴婢逾越了,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已經這麼虐了,我們竟然還想橫插一刀,簡直不是人!

“丞相夫人很美?”碧綠擦擦眼角的淚,問了一個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問題。

季相勾起嘴角,“傾國傾城,與世無雙。”

房梁上的人直翻白眼。

碧綠咬咬牙,為了贖罪,自己無論如何都得維護這段唯美的愛戀!甚至可以說忽略季相說的那句“有點凶”,丞相夫人必須得是溫柔賢惠,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