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趕忙走了出去,去拿了剩餘的錢就離開了。
賀隸看著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屏風後麵走出一人,上前站在賀隸身側,恭敬道:“少爺。”
此人正是賀隸的貼身保鏢範峪。
賀隸負手而立,看向門口,淡然道:“下手幹淨點,別留痕跡!”
男人抬手一拱,“是!”
說罷出門離開。
賀朗端起一旁的茶,輕輕吹了兩下,低頭喝了一口,嘴角擒笑低聲道:“葉天,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厲害!敢動我的女人,膽子倒是不小!”
若不是顧及楊丹的態度,他又怎麼可能會派別人去將她帶回來。
甚至也隻僅僅是要給葉天一個警告。
南哥一行人的實力他清楚,不過就是一些小嘍囉,不值一提。
如今看來,還是要靠賀家自己的力量……
南哥一行人拿著錢離開,正慶幸賀隸沒有生氣,切把所有的錢都給他們結算清楚了。
然而下一秒就愣住了——
一個男人似是從天而降一般,站在幾人的正前方。
南哥停下腳步,看著男人眯了眯眼睛,“你有事?”
範峪手裏拿著一根細長的柳條,似是有意無意的揮著,漫不經心道:“有一點,看中了你們手裏的錢。”
說罷勾了勾手指。
南哥瞬間警惕起來,趕忙將拿錢的手背後,不屑道:“小子,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居然敢惦記上我的錢,膽子倒是不小啊!”
範峪聳了聳肩膀,笑道:“惦記上了就是惦記上了,你是誰並不重要!你如果肯老老實實交給我,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你等會兒就算跪下來叫爺爺,也沒有用!”
他話音剛落,南哥一行人就笑了出來。
“這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居然敢在南哥麵前叫囂!”
“咱們打不過葉天,還能打不過這小子嗎?”
“真是邪了門了!這小子的眼睛是瞎了嗎?居然敢自己上門挑釁,找死啊!”
……
盡管他們在葉天麵前並不算什麼高手,但是在京都也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混混。
其他的混混見到南哥都要恭敬地稱其一聲“南哥”。
這可倒好,居然有人不長眼的自己送上門了!
範峪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不急不慢的說:“囉裏囉嗦的,廢什麼話啊!一分鍾,解決戰鬥!”
話音剛落,他便以常人難以達到的速度衝了過去。
疾馳而去,眾人笑容都不曾落下。
隻見男人手中柳條揚起,所劃之處,血絲滲出。
眾人隻覺得脖頸處隱隱作痛,伸手摸了一下——
指腹染血!
範峪不知何時又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像是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唯有柳條,已經染紅。
三秒後,十幾個人脖頸間的傷口瞬間崩開。
血液如同泉湧般噴出,十幾個人逐一倒地不起。
男人提腳走去,臉上的笑容斂起,彎腰撿起南哥手裏散落的幾遝紅票。
如墨一般的眸子猩紅不已,肆意笑道:“少爺的錢,你也敢收?”